蒂。然後緩緩地朝天台邊緣的圍欄走去,雙手扶著圍欄,然後抱著雙臂笑著說:“好了,開始吧!”
我很懊悔我提到“老”字。
“什麼?”我問。
“明知故問。”柳迎風小姐看出來了。接而說道:“這一次加上在歌廳裡的那一次,一共是兩回了。就當作一次好了。只罰你走十分鐘,怎麼樣?我對你夠寬厚的吧?!”
“這麼說,柳迎風小姐是非要讓我走貓步?”我有些想挽回局面:“這樣好不好,換換別的,比如說講笑話直到你捧腹大笑為止,或唱支歌什麼的?怎麼樣?”
“這些留到以後再說吧。不過,說好了走貓步是一定要走貓步的。”柳迎風小姐絲毫也不想改變主意。明擺著是要等著看我“現醜”了。而且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沒辦法,我怕誰呀?!我只有沿著天台上的水泥地板的一條比較直的裂紋,甩開手臂、昂起頭、扭動著臀部學走起了貓步。來來回回從從容容的走了好幾個來回。柳迎風小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我也是,我覺得我是個可愛十足的小丑。要知道,形體課上可還沒有講到這一課,但往後是少不了有這一課的。我在天台上的貓步表演,全都是從電視上學來的。
“哈,棒極了!倒真像是那麼回事兒,哈,只要稍作指點,不比泰國的人妖遜色多少。”柳迎風說道。
“啊,現在不在你面前做‘人妖’也是不行的了,誰叫我說了女性們都討厭那個字呢。”我說話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