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透亮馨香。漫過肚腩,輕剝下紗褲兒,伸手一探下面幽泉已經泉水叮咚溼滑一片,夏梅粉面含羞,輕閉雙眸,柳眉如煙,低聲呢喃,抓住帳子,玉體曲伸,胡寅分開她玉腿,直頂進去,只見她眉頭輕皺,眼媚如絲,秀口微張,一吸一合,嬌軀扭動,帳內外喚鶯鶯嚦嚦之聲,胡寅直欲奔向九天,魂已不附。
劉鋼去復回來,摟著春雪在窗外傾聽良久,聽得裡面**細語,胡寅消受痴顫。劉鋼狠命地捏住春雪香肩,春雪忍耐不住輕喚一聲,劉鋼恐怕裡面聽見,就攬著春雪去自己房裡去了。原來劉鋼是劉府裡的淫棍,府裡上下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個個上手,無人倖免。秋畫,夏梅,冬香,春雪四個大丫頭早已經被他收用過的了,但四人中唯夏梅最可他心,所以他心裡龐愛夏梅的多。
但今日為自己仕途也是父命難違,所以只得忍痛割愛,聽得夏梅嬌聲燕燕,心裡更是無盡痛恨。他喘著粗氣回到自己房中,心中煩燥,也不待春雪關門,就將她一把抓過,倒按在圓桌上,撥掉她褲子就出火。
桌子上的杯子果盤嘩嘩作響,不斷向前傾出,終於嘩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驚得一個小丫頭前來,見門開著,二人光著身子在桌前,嚇得飛也似跑了,還絆了一交,險些不曾摔著。第二日,日上三杆,胡寅夏梅還沒起來。小丫頭已經隔著床帳輕手輕腳地在桌上擺滿了酒食,外間倒好了洗臉水,安排妥貼之後,仍將門帶上。復又歸平靜,胡寅摟著夏梅,忽然笑問道:“梅兒,你平時是跟誰的?”
夏梅聽了粉面一撂,仗著寵愛,嗔道:“我能跟誰了?跟你還不是頭一遭兒,我平日裡也不過是來人了,到人前彈個曲子與爺們解悶的人罷了。又無人憐惜,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說著說著,眼窩一紅,竟掉下淚來。這夏梅最有心機,一心想為自己找個好處去,今日見得胡寅這知州大人如此喜愛自己,心裡就要跟了他去,就是做個小妾,日後只要將他一人哄好了,不愁榮華富貴。
她撒嬌撒痴,點著胡寅的腦門兒,委委屈屈地道:“你們男人家最沒良心,戲耍夠了人家就棄如弊履,任人家想得肝腸寸斷,你們卻將人忘到九宵雲外去。”說完又是珠淚拼流。
胡寅今日必是回府,但是貪戀夏梅美色意猶未盡,見她此刻輕嗔薄怨,梨花帶雨,哪裡捨得,憐愛之心大生,抓住她的玉手,在她香腮上吻了又吻,柔聲問道:“我若要了你,跟我回府,你可願意?”夏梅最是百伶百俐,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但又怕自己太熱心,引起他的戒心,遂將頭一邊別過,含羞淺笑不語。
胡寅最喜她這嬌羞之態,當真媚若海棠,下面突然暴起,也不管它室外陽光明媚,百鳥鳴啼,再一次來個顛鸞倒鳳。直到晌午,二人才整衣而出,到前廳來,張傑之並劉鋼已久候多時齊來參拜。當下命人忙整筵席,胡寅留夏梅在一旁共飲。
“寒舍簡陋,大人歇得可好?”劉傑之殷勤問道。“很好,很好,劉士官安排周到,多承盛情。”胡寅不斷給夏梅夾菜,劉傑之是何等聰明就知其意。藉機道:“蒙知州大人不棄,此女若有幸伺候大人也是她的造化。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若如此可有奪人所愛之嫌?”胡寅笑道。
劉傑之忙道:“大人說哪裡話來,下官還怕大人嫌她粗鄙醜陋哩。”幾句話說得胡寅心中甚是得意,夏梅也是心裡砰砰亂跳,席上她低著頭,淡定得神色自若,劉鋼則目光敏銳地盯著她,要看破她內心的得意。夏梅的表情實是無可挑剔,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劉傑之溫言向夏梅道:“既蒙大人不棄,你就去後邊收拾收拾,去辭一辭太太。”夏梅款款起身,應道:“是,”就往後邊來了。
她剛一走,劉鋼就也藉故出來,追到夏梅屋裡,夏梅正收拾幾件衣服並手飾之類。外面有幾個丫頭正在掃地,劉鋼眼睛紅著,門也不關,上前來一把抱住她,順著她的後頸就吻上來,喘著粗氣,一雙大手探到前面握住她的乳,捏得她痛,夏梅仰著頭兒,目光繚亂,嬌音亂顫,劉鋼將她放倒在床,哧啦一聲將她的衣褲撕開,不管她痛與不痛,強行交歡。夏梅臉色發白,身子發冷,劉鋼如野獸一般,狠狠道:“此去非常如你之意是不是?說,是不是!”一陣的狂暴蹂躪。
夏梅忍住疼痛,知道他不敢違抗父親之意,也是能得一時是一時,仍是假意哭道:“我是何嘗不想永遠陪在你身邊,你知道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卻說這等沒良心的話來。你若是有本事能不叫我去,那我便不去。永遠陪著你。”夏梅禁不住他的衝撞,疼痛難忍,狠狠地抓住床帳,那紗帳子不堪其力哧啦一聲撕了下來。蓋在二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