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驚雪搖晃著小鈴鐺:“小鈴鐺,她說情敵,她說我是情敵,他們是,嗝,那種關係!”)
師硯:“算不上。但他同絕雲派關係匪淺,與你我所謀也並非全不相干。”
(梁驚雪哭嚎:“他倆,還關係匪淺!”)
溪客:“那便殺了,何必興師動眾。莫不是怕你的小嬌妻怪罪於你?”
(梁驚雪抱頭:“她她她她,她是他的嬌妻?騙子,不是說孑然一身嗎。”)
(小鈴鐺看她神志不清,有些心疼:“酒喝多了都結巴了,憋說了。”)
師硯:“別管得太寬。”
(梁驚雪捶胸頓足:他說她管得寬?他,他果然!)
溪客:“不就是替你解決了北斗門掌門的那個小姑娘,也沒什麼特別。那夜,我和千陌都見過的。你不會這就要以身相許吧?”
(梁驚雪雙手捂腮,拼命搖頭:“還要以身相許?”)
師硯:“她機靈得很,我們不能逗留太久,你最好別讓她起了疑心。”
(梁驚雪雙手捏著小鈴鐺的臉:“疑心?誰起疑心。我嗎?他倆這是達成共識了嗎!”)
溪客:“放心,不會壞你的好事。”
(梁驚雪被小鈴鐺按住手,像殺豬一般直拱:“好事,誰的好事,誰要成好事。”)
師硯:“最好如此,回去了。”
溪客:“這就要回?你倒是說說,進展如何,拉上手了嗎,親上了嗎?”
(梁驚雪掙開,扯著頭髮:這是哄好了,他倆還要拉手親嘴!小鈴鐺,我的命好苦啊。哇啦哇啦狂灌酒。)
師硯:“閉嘴。別仗著在這,我便不能罰你。”
(梁驚雪停下了手,瞳孔地震:“罰?不許在我面前搞情趣!”)
溪客笑了:“那看來是還沒追上。司主,你真沒用。”
師硯厲聲:閉嘴。
兩人剛坐下來,便看見小鈴鐺一臉怨念怒視著師硯,梁驚雪頭磕在桌子上。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師硯拍了拍她的背,還沒開口。
梁驚雪趴在桌上頭也沒抬,迷迷糊糊,萬分萎靡:“走開,狗男人。嗝,我不做小三。”
溪客冰山一般的臉上抽搐了一下,看著師硯:這就是你說的機靈……
師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未開口,溪客便正色道:“姑娘誤會了,師硯是我結義的兄長,未有家室,這點我可以作證。”
梁驚雪緩緩站起身,在眾人瞠目結舌的注目下,踩在板凳上,又踩上了桌子,居高臨下,搖搖晃晃,臉上沒有半分表情:“溪客姐姐,嗝,不要被男人騙了哦。”
溪客沒見過這種場面,抬頭看著睥睨著她,漸漸逼來的梁驚雪,一臉慌張,舉劍格擋:“你要做什麼?”
梁驚雪張開雙臂摔落了下來:“抱抱。”
溪客始料未及地被一個撲抱:“啊?”
梁驚雪迷迷糊糊呢喃:“不能相信男人哦。他們,嗝,會折磨你的心。”
又蹭著她的脖頸:“你好香哦,好像我,嗝,我姐姐……”
溪客:……
又看看師硯,眼中滿是救命。
師硯看著眼前三個女人,局勢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怎麼突然搞得好像我十惡不赦?
溪客從來沒有被這樣擁抱過,她猶疑著抬起手,拍了拍梁驚雪的背。
好像,還挺可愛的。
師硯扶額:小鈴鐺,你回去駕輛馬車來,她這樣是走不了了。
梁驚雪突然抬頭:“不可以酒駕哦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