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呢?”
“爹在買菜呢,我也不知道這餘老闆怎麼了,剛剛我準備回家的時候就找上門來了,非要跟著我一起回來,我也攔不住啊。”張晨也是十分鬱悶,苦著臉說道。
張雷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去會會他。”
幸好自從去了鎮子上之後家裡面都經常備有普洱茶,不然今天就要出醜了,雖然住的地方不怎麼樣,不過這招待的可含糊不得。
“來來來,二十年的生普洱,餘老闆嚐嚐,看能不能入了你的法眼。”張雷沏了茶,說道。
他向張晨使了個眼sè,說道:“弟,去燒水讓錘子叔和大勇哥洗澡吧,今天上午他倆都幫我忙了一上午了。”
把人都支開,張雷開門見山地說道:“餘老闆,我是直腸子的人,藏不住話,你就說吧,今rì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餘老闆一邊品嚐著香醇的普洱,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張老闆的菸絲,應該差不多用完了吧?”
“噗……”
正喝著茶水的張雷一下子沒忍住,扭頭將一口茶給噴在地上,趕緊拿了紙來擦了擦嘴,說道:“讓餘老闆見笑了,只是吃驚餘老闆為什麼這麼問?”
餘老闆笑著說:“張老闆真是xìng情中人,也罷,那我就直說了吧。最近幾天張老闆的煙可是賣得很好啊。”
聽他一說起這個,張雷頓時jǐng覺了起來,訕笑兩句,說道:“小打小鬧,比不上餘老闆rì進鬥金,慚愧慚愧。”
“張老闆這就謙虛了,最近的雲霧煙賣得可是十分火爆,這個大家都有目共睹,餘某越想越是覺得,張老闆真是個奇才啊。餘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店裡面當學徒呢。”
“若是我rì後能趕上餘老闆的一半,那我就十分欣慰了。”
“張老闆年少英才,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今rì餘某前來,只是想跟張老闆合作。”兩人扯了半天犢子,餘老闆終於說到了重點。
張雷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說道:“和我合作?合作什麼?餘老闆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餘老闆說道:“說來慚愧,餘某經營鋪面數十年,至今也只能算是混了個溫飽而已,而同樣是菸草,在你的手裡,卻能夠化腐朽為神奇,餘某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只是聽說張老闆菸草品種與餘某不同,所以才能夠製作出香味醇厚的菸絲來。餘某這次前來便是想要與張老闆合作,將這燒烤之菸草推而廣之,不知道張老闆意下如何?”
烤煙的事情鬧得比較大,這麼近的鎮子,餘老闆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足為奇,只不過這合作的問題,張雷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餘老闆原來早有關注,看來我也不用再說其他的了,是,我們的菸草都是採用的烘烤加工而成,與晾曬菸有根本的區別,香味也更加醇厚。只是我本人卻並沒有一直種植烤煙的想法,所以餘老闆的這個提議,雖然我很喜歡,恐怕也不得不讓餘老闆失望了。”張雷委婉地說道。他製作烤煙的目的只不過是幫助村民度過難關,從來都沒有想過會一心撲在這個事情上面,所以餘老闆提出來合作意向根本就不可能答應。
聽張雷這麼說,餘老闆有些失望,他的人早已經打聽清楚了,烤煙所有的程式只有張雷知道,而且最關鍵的火候的掌控只有張雷和他的父親張寶生知道,如果不能和張雷合作的話,就算是拿到了烤煙種子也是沒用的。
“張老闆志存高遠,果然不愧少年英才,想必是我落伍了吧,只是想守著這份基業,恐怕沒有再多的jīng力去做其他了。”不能得到張雷的合作,餘老闆不免覺得惋惜。
但是作為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物,他總是不習慣空手而回,既然第一個方案被張磊拒絕了,他馬上就想到了第二個方案,他說道:“張老闆既然不想沉浸其中,那餘某也就不再多做勸說,只是餘某覺得,如此出彩的一門手藝不能推廣,不免有些遺憾,不能夠享受到讓人迷醉的仙境和雲霧,實在是我等沒有口福。若是能夠將這兩樣寶貝延續下來,那定將是極好的,不若這樣,由余某出面種植菸葉,再由張老闆來加工,這樣合作,不知意下如何?”
“這……”張雷思索起來。
如果餘老闆能夠在徐家營大面積種植烤煙,那勢必需要大量人手,那麼必須僱傭公人,如此說來,要是能夠與他簽訂了協議,說明必須僱傭徐家營的人,那村民不就可以從中獲利了麼?到時候雖然是名義上幫助餘老闆做工,實際上還是他們在種植,只是每月能夠領取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