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點。
�我把兒媳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媳婦,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月月不知什麼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我伏下身子在輕舔著月月的脖子,舔她的|乳暈,吸吮著她的|乳頭,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臍。然後,我脫下她的三角褲,舔黑色濃密的蔭毛,繡腿、腳掌、腳指頭。
“嗯┅┅嗯┅┅”月月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掙扎邊嬌啼浪叫。那甜美的叫聲太美、太誘人。
待我把兒媳全身舔完,月月已用一隻手遮住了Ru房,一隻手遮住蔭部。但這時的月月如我所想,再也沒有說一句不願意的話,這是月月的默許。
我拉開兒媳遮羞的雙手,把它們一字排開。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月月赤裸裸的身體是雪白的,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的肌膚、肥嫩飽滿的Ru房、紅暈鮮嫩的小奶頭、白嫩、圓滑的肥臀,光滑、細嫩,又圓又大,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那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已被Yin水淋溼的蔭毛卻是無比的魅惑。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完美的雙|乳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兒媳渾身的冰肌玉膚令我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我再次伏下身親吻她的Ru房、肚臍、蔭毛。月月的蔭毛濃密、烏黑、深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的Bi整個圍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溼淋淋的Yin水,兩片鮮紅的蔭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滿誘惑。
我將她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行親吻那Bi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蔭唇後,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凌厲矯舌把Bi內的溼潤黏膜舔舐得“吮吮”有聲;手掌按在陰滬左右將兩片漲卜褐色的大蔭唇向兩邊扒得大開; 舌頭不停在Bi縫中央的翠嫩Bi肉來回前後猛舔; 一大逢腥濃淫液被我像喝著天降甘露般的不注往口裡吞下; 小蔭唇殷紅的內壁肉經愛液溼潤變得光滑、份外嬌豔。月月全身最性感的神經樞紐 ― 小陰核也難逃被舔的命運; 不時遭到我的舌尖輕薄; 遇爾蜻蜓點水式的輕觸、每一觸的震撼都教她興奮難耐得嬌軀打震; 快感直貫滿全身; 忽爾又被一口含在嘴裡吸吮; 直把月月刺激得快到達亢奮的頂點。
“啊!┅┅嗯┅┅啊┅┅爸………不…………要……好爽┅┅爸爸!┅┅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你┅┅你舔我的Bi”
兒媳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爸爸┅┅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洩了┅┅”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Ru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乳頭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乳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乳頭不大,但很有彈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乳頭都舔遍時,兒媳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裡,月月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裡。
� 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Ru房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了我直立的雞芭,這時我的雞芭已充血,大得根本握不過來。但月月的手可真溫柔,這一握,就讓我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雞芭放到月月的Bi裡會是什麼滋味。
我用手抬起兒媳的屁股,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溼潤的Bi。兒媳兩片肉唇早已溼透,一股熱燙的Yin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陰滬開始向外鼓脹,蔭道口慢慢地張開,然後有節奏地一開一合。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經硬硬的雞芭,用手分開月月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 “啊!” 兒媳驚呼一聲,把我嚇得止住了。
過了半晌,兒媳嬌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爸爸!┅┅你真狠心啊┅┅誰知道…誰知道你的雞芭這麼大┅┅也不管月月的Bi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月月痛死了!你┅┅”月月如泣地訴說著。
兒媳楚楚可人的樣子使我於心不忍,於是我拔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