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這才看清整件衣服到處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跡。
下腹處甚至現在還在不停的滲血。
“莫魈,這裡怎麼還在流血?”關情月輕撫傷處,撕開褻衣,觀察傷勢。
謝漠聊頭枕牆壁,頗為感嘆的道:“情月啊,為夫例假。”
關情月處理傷勢的手多用了幾分力,謝漠聊疼得皺緊眉。
“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看到謝漠聊的樣子,關情月又心疼了,放柔動作,“我問你,塵如霜怎麼回事?你又為什麼要隻身前來暗影門,還變成這副樣子?”
謝漠聊嘆了口氣:“你那天給我那個耳環時,我就猜想如霜可能有問題,故意派她出去是想試探她,沒想到她竟沒有去,反而跟著我,說什麼不能讓我一人涉險。我本來就有點懷疑怎麼事情都堆一塊發生了,但是沒有想太多,因為教裡的元老全部都出動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但是,如霜表現的太反常,再加上你之前給我的耳環,我不得不懷疑她。在我的盤問下,她說出了實情。”
謝漠聊頓了頓,繼續道:“如霜說大概半年前,羅剎找到她,說要讓她當暗影門的眼線,隨時報告赤煉教的行動,以便以後暗影門一舉控制我教。羅剎還許諾事成之後,赤煉教就由如霜掌管,只要聽他一個人的話就好,其餘的人都隨她使喚。大概羅剎認為如霜心高氣傲,心直口快的,在教中卻不受重用,猜想她心裡難免不服氣,因為如霜確實有時會不分場合的流露出怨氣。的確,如霜不滿現在的地位,但是,她要的,我給不起,她,咳……”
“想嫁給你。”關情月接道。
謝漠聊膽戰的看了眼關情月,見他沒什麼不悅,就接著說道:“如霜說她本是當場拒絕的,後來回去一想,不如假裝答應,看看這個羅剎搞什麼鬼。就這樣瞞著我幹了將近半年。前一陣子,也就是華煙派的事發生的那會兒,如霜無意中得知華煙派的事竟是羅剎做的,打聽到羅剎本人正在華宅盯梢,就趕了過去。兩人發生爭執,還動了手,大概就是那時候,如霜的耳環掉到了地上,也就被後來到的你撿到了。”
“嗯,這我知道,耳釘,哦,就是耳環,是我在華宅燒的不成樣的草叢裡找到的,它是在草的表面,只浸沒在灰燼的淺層,可想而知,是後來來的人掉在上面的,我從沒懷疑過如霜會滅人家滿門。不過既然是如霜帶著的,那麼為什麼赤煉教其他人沒見過?”關情月疑惑。
“咳咳,那是,我在如霜十八歲時辰的時候送給她的,她只在生辰的時候帶,大家沒印象也很正常,那日正好是她生辰……”謝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