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小傢伙酒量是不錯,但動靜卻是超大的,其實喝到現在也就喝了四壺酒,給人的感覺確實喝了不少。。
她太會鬧酒了,別人讓她喝一壺,她鐵定鬧著要人喝兩壺,這就是為什麼跟她喝的人不知不覺都倒了,而凰兒卻屹立不倒的其中一個緣由。
而蕭雲宸卻是不鬧的,他那才叫真正的好酒量,基本就是不言不語,來者不拒,來多少就喝多少,也不勸酒,也不摻和,別人過來敬酒,他就喝,完全是那種默默死喝,但喝死不醉的型別。
“是啊是啊,小兄弟酒量真得是不錯啊。”也有人跟團長一樣發現“驚人的蕭雲宸”了,急忙圍過來又一輪敬酒,結果幾個團員最後都給人扛回去了,蕭雲宸面不改色,一切如常。
便是連凰兒看了也暗中咂舌不已,心道這破蕭雲宸,要是他真刀真槍跟凰兒喝的話,嘿!她還真喝不過這個混蛋……
不管,凰兒最會耍無賴。
喝不過也要贏過他!蕭雲宸和凰兒比什麼都是輸!註定的,哼哼!
眾人正高興地喝著,一旁傳來“嘭”一聲巨響。
凰兒正咬著一隻脆脆的鴿子腿,半含在嘴裡,聽到聲音,同蕭雲宸一起轉過頭去。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不遠處
原本正圍在攤子前的人都四散逃遠了些,攤主是個看上去頗有些頹廢風的男子,一身補丁加補丁的青袍端坐在眾人面前。
青色的鬍渣子佈滿下巴,兩眼耷拉無神,一頭糾結的亂髮,髒的流油,幾乎快能吸引各類蒼蠅蚊蟲,在裡面築巢。
“混蛋!竟敢拒交地租?我看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大黑痣怒吼一聲,拔出腰間的刀來,在青衫客面前嗖嗖揮舞。
轟!
凰兒張大嘴巴,看著大黑痣倒飛了出去,像顆炮彈一般,重重砸進了人群裡,發出一道道鬼叫聲。
剛才那砰然巨響,大概也是有個挑釁的人,被青衫客一拂衣袖的力量下,砸飛出去了。
“這人是誰?好厲害啊!”凰兒驚奇地叫道,眼睛裡閃著濃濃的興趣。
“是個很奇怪的流浪客,每天在這裡擺賣一些奇奇怪怪的種子,看的人多,買的人幾乎沒有。”大鬍子團長晃了晃腦袋說道,“我們自由團常年在這紅河平原上游歷,也經常會看到他的身影在此處出現,不過以前從沒見他出過手呢,想不到他身手如此厲害啊!”
“霸王團的這些人,今兒算是踢到鐵板了,哈哈哈!”
“混蛋!”霸王團的老大,猥瑣男一看情形不對,急忙召喚麵條男與大黑痣等人回來,集中在一起嘰嘰咕咕老半天,最後將一臉菜色,頭上頂著個大包的麵條男從新推了出去。
看麵條男頭上這大包的位置,之前頭一聲轟然巨響,摔得肯定就是這倒黴悲催的了。
凰兒捂著小嘴噗噗偷笑,伸手扯了下蕭雲宸,“雲宸,咱們過去看看這熱鬧,不瞧白不瞧呀。”
蕭雲宸從一開始望著那青衫客時,眼神就有點古怪,此刻見凰兒扯他,便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這麵條男,估計是霸王團中充當軍師一類的角色,不過就是肉腳了點兒。
他涎著一張長臉,戰戰兢兢來到青衫客面前,挺可笑地行了一禮,“這位朋友,我們霸王團團長,可是誠心誠意要跟你買這些種子的。這樣,你就開個價,把這些種子賣給我們霸王團,可好?”
麵條男心裡想的是,等你把這些寶貝種子賣給我們霸王團,我們老大就把這些種子當你的面全都踩個稀巴爛,看你心不心疼。
因為平時看青衫客對這些種子,寶貝的就像對自己的親兒子一般,所以霸王團這些草包一合計,就出了這麼條“妙計”。
可這也得看青衫客鳥不鳥他們啊。
答案很明顯。
青衫客連眼皮都不高興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說,“我說過!這些種子,不賣!只是換!”
“好好,換換,你倒是跟我們大夥兒說說,你想換什麼呢?換金銀玉帛還是名貴的煉器?只要你小子說的出個名堂的,沒我們霸王團團長弄不來的。”
“只換藥材!”青衫客冷冰冰的言語,猶如一桶冰水,將激情四射演講的麵條男,從頭澆到腳。
“噢?你想換什麼藥材?”凰兒饒有興致地插口問道,“說說看。”
這青衫客的性子,凰兒十分欣賞,夠冷夠硬夠絕情,對人對物不假以一絲顏色。
那是真得冷清冷性,看淡萬物,但卻不知這心底的一把火,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