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荷香。”聲音裡透著害怕和驚慌。
“怎麼現在來了。進去坐一下?”他明知道不和事宜還是問了一聲。
“不用,這個是炒好的瓜子,給你拿的。”她把兩包瓜子塞到他手中,轉身要走。
“我送你回去。”他更是快速的說了出來,趨步上前跟著她走。
她不拒絕,心中還憂心剛才在十字路口燒紙的男人,不過是才黃昏怎麼就這個時候燒紙了。
他們都不出聲,直到十字路口。還能看到一些光亮的火苗卻沒了燒紙的人,“好大一股燒紙的味兒。”南鑫皺眉。
“嗯,我來的時候見一個男人在這裡燒紙,定是給離世的親人吧。”
“離世的親人也沒這個節氣燒紙的。我再往前送送你。”南鑫說著越發靠近了荷香,他有種想一吐為快的衝動,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口。
“不用送了,我能回去。我看到門前掛著的燈了。”新房那邊門外掛著兩盞燈籠,上面的光正亮著。
只要家裡任何一人沒回去,燈籠必定是亮著的。
“荷香,我、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南鑫心中不確定:我要是對荷香說了那些話,萬一被拒絕怎麼辦?可是不說,那以後還有再說的機會嗎?他本不是個糾結的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也遲疑了起來。
荷香偏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走著,“你有什麼話說吧,我們要算是朋友了。”
“我們是朋友?”一股腦的激情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他立刻清醒了。真的是沒機會說了,她都說是朋友關係,還能再說嗎?恐怕說了以後見面都尷尬。
“是啊,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一樣。你要是不嫌棄以後可喊我一聲荷香姐,我本就比你大。”
“我比你大,我不叫你荷香姐。”叫姐?這樣的說法太傷心。他醞釀好的情緒憋了回去,語氣粗劣的說道,感覺一個男人的自尊被打擊倒了。
把她送到門口也沒說出隻言片語,見荷香進入家門才低聲喊了句:我想娶你。
她聽到了嗎?
進入門內的荷香身子一顫,抓著門要關上的手有點哆嗦。之前她家夫人說過,一個人說喜歡你的時候你可以笑笑;說愛你的時候,你可以考慮一下;說娶去的時候才是真心,你要珍惜。
她關上了大門久久站在門內,直到聽到腳步聲離去才把門旁的燈籠熄滅。
“小姐,我回來了瓜子也送到了。”荷香進去面上帶著平常的笑。
燈火昏明不定,安然一直吵鬧不休,子墨抱在懷中在屋內走動,“好,廚房煮了粥你吃點休息吧,今兒肯定累了。安然我帶著就行,你好好休息。”她知道安然一鬧整晚別想休息,不如放在她身邊還有南城在能互相照料。
“小姐,還是我看著安然小姐吧,我哄哄她。”荷香站在旁邊也不動,面上的笑像是撐不住了。
“沒關係,回去休息吧。”
荷香這才點點頭,話都說不出。出了門跑到西屋抱著被子眼淚直流,其實她心裡酸酸的,那是什麼感覺,她不想深究,就是覺著難受。
安然不睡吵鬧不休,大房子裡的燈燒的噼裡啪啦。南城換了衣服之後接過安然,“你去洗洗,熱水都燒好了。我來看著安然。”
“可以嗎?安然一直早鬧騰。”她抱著孩子心中擔憂。
“可以。記得我之前找人雕刻的桃花木嗎?我給安然帶在身上。”
“在床頭前面,我給她換衣服的時候拿掉了。”她想起那個小小的有大人指頭長短的桃花木,上面雕刻的是一道道的痕跡,不清楚是很麼螺紋,像是辟邪用的器物。
“給她抓在手裡,你去洗澡。”
她還是擔心,那點小東西能有什麼用?等她洗澡回來之後赫然發現安然手中抓著小桃木睡的正香。
“她應該叫桃花。”換了衣服她湊身上床。
“為何叫桃花,安然不好聽嗎?”他反手抓住小娘子拉倒在床褥之上,一直手放在她腰間摟著不動。
“她喜歡桃花,看她手中抓著桃木多緊。”
“笨蛋,桃木本就辟邪。小孩子身子弱容易被髒物靠近。”今晚他想要了,抱著子墨的時候非常輕柔帶著撩火的章法。
小娘子不笨,轉了身子要去抓被子,卻被他抓住了腳踝,“想逃去哪裡?子墨不如我們再生一個孩子?”
“不要,我兩個都養不起了。堅決不要第三個。”抱著被子嚴肅拒絕。
“那你這意思以後我們都不能再做?不能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