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的元神身體擁有業火流光舟,可以長時間存在。但是紫陽今天因為三次在現實裡面使用遊戲道法,卻是讓意識嚴重消耗。此時意識雖然沒有跟著本體一起昏迷,進入了遊戲裡面。但也是不怎麼好的。狀態還是有些昏沉。所以紫陽此時控制元神分化過來找周月亭都是有些費力,此時事情完結。自然是不敢拖延。
再說周月亭。下了線以後一邊推出自家的小電驢,一邊嘀嘀咕咕的疑惑著遊戲裡面和紫陽對話的種種不符合常理。就是直奔葉大小姐姑媽家而去。
至於說深影魔王是不是以紫陽的名義故意過去騙她去那裡,準備對她不測。這個周月亭到是不害怕的。因為她在那裡也認識人,而且還是她們小鎮上首屈一指,集權利與財富於一身的人物。她去了哪裡之後只要把這人帶上,自然就是不用害怕了!
周月亭一路騎著畫著黑篇幅的小電驢來到目的地,還不等她來到跟前,看門的保衛遠遠地看到她。立即就把大門打了開。任由周月亭進入。並且還對周月亭禮貌打招呼。可見周月亭也是常來這裡的。而紫陽最基本的擔憂也是根本不是問題。
進入大院以後,周月亭沒有直奔葉落姑媽家。而是來到了院落中間位置的一處豪宅門口。進去裡面沒有多久,就是從裡面帶出了一個身著西服,睡眼朦朧的青年。看他還沒穿好的西服,竟然是被周月亭從床上硬拖起來的。
帶著這人走出屋子,周月亭也不騎自己的小電驢了,直接步行去大院深處。而這時。那個睡眼朦朧的青年前面,下人卻是已經將懸浮車開了過來。
青年見狀本能的就是開啟車門坐了上去,然後一愣,因為他發現周月亭竟然是向著大院深處走的。不禁指揮司機開車追上週月亭,讓周月亭上車。朝著大院深處而去。
“我說大姐大,你這麼晚了把我叫起來,不出去玩,也不去找場子。這區我們大院深處幹什麼啊?該不會是準備到我去抓蛐蛐吧?”
青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將西服脫下,很是隨意的說道。
他和周月亭從小就在一起玩,而他們兩個也確實帶著一群小夥伴去大院深處抓過蛐蛐。他此時說出來,自然是在嘲諷周月亭了。
“抓你個頭!我看你好像個蛐蛐!我是去你們大院深處找人?”
“去我們大院找人?哪家啊?”
“金一棟!”
“金一棟啊!我……嗯?你說什麼?你說去哪?金一棟?真的假的?”
聽了周月亭的話,青年本來還是一臉的不在意。但隨即就是反應過來,頓時被嚇醒了。直接變得精神過來。
“對啊!就是那裡,你在呢麼了?”
周月亭見青年如此失態,不禁很是詭異的望了他一眼。
“是那裡?竟然是那裡?”
青年聽了周月亭肯定的回答, 口中呢喃之下,手臂竟然是不可抑止的抖顫起來。
“我的小縣太爺?你怎麼了?該不會是羊癲瘋犯了吧?”
周月亭見狀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還真不是玩笑。青年小時有羊癲瘋,多虧了周月亭,這才好了。否則早就長殘了!
“竟然是去那裡?你沒有弄錯吧?你怎麼進得去?”
“當然沒有弄錯!至於如何進得去!我朋友在裡面,他告訴了我裡面主人的名字。過去直接找主人就可以了!”
“是這樣啊?那好吧!好吧!”
青年點了點頭,神色忽然變得鄭重起來,拍了拍臉。讓最後一絲睡意消散。並把西服穿上,又好好的把身上衣服整理了一變。這才轉頭向周月亭問道:
“大姐大, 你看我穿的怎麼樣?還算可以吧?”
周月亭聞言仔細打量了他一變,在對方滿含期待的目光中開口說道:
“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白瞎了!”
聽了周月亭的話,青年頓時臉色一黑,真是鬱悶死了。但馬上週月亭又鼓勵他說道:
“不過還好。幸虧你的這件衣服顏色和我這身衣服很搭!有我在一旁補充。你整個人都變得光鮮很多。應該是沒問題的!”
聽了周月亭的鼓勵,青年簡直欲哭無淚了。開口說道:
“大姐大,你能不這麼打擊人嗎?”
說話之間,卻是已經到了。
見懸浮車落到地面上,窗外就是此間小鎮,除了自己家以外最具權威的人家了。青年不禁立即收起來臉上的哭相,變得威風凜凜,神采奕奕起來。然後從司機開啟的車門走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