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三天的時間將到,結果最後會怎麼樣?當然,議論歸議論,他們還是將聲音壓得很低,而且並沒太過明目張膽說方家的不是。因為這裡畢竟是方家的地盤,萬一說話被方家的人聽到,那就大麻煩。
在大街最尋常的一座兩層酒肆,有個錦袍老者,和兩個中年人正在包廂內。
聽到外面的議論,那錦袍老者道:“這個方家在燕州也算小有名氣,而且是蕭家的盟友。一個小宗門客卿長老竟然敢挑上門,此人倒是有膽魄。”
兩個中年人原本對此不感興趣,區區一個小地方一霸,哪落入他們的法眼。
但是錦袍老者說了,自然不能輕怠,道:“這方家的方遒是個不錯的人物,是位神王級強者。方家在他幾千年的率領下,蒸蒸日上,其能力不錯。尤其蕭家現今依靠它在這片區域,壓制對頭,大加培植。方家的實力在此地沒人能挑戰,這個不知從哪裡跳出來的客卿,前去惹他,只不過是死路一條。”
“我認同,如果這個客卿真是來自十多個弟子的宗門。不要對抗整個方家,就算是方家數百個分點中的一個分點,都足能將個小宗滅掉。方遒此人深沉老到,明面的牌雖然不加遮掩,但是手裡定然還有其它的重要手段。除非是如蕭家那樣的大宗門,否則,還真沒有人能滅他!”
錦袍老者見到兩人都是將方家看高一線,微一沉吟道:“從此人先縱火殺人挑釁,而後再回避對方的鋒刃,明顯不是沒有腦袋之輩。以方家在此地的威名,他先逞兇,而後示弱,明顯是猜估到方家不可能會答允交出‘天香’。”
要依靠震懾,讓對手逼於壓力屈服,一開始逞兇,就要逞兇到底,那才會讓敵手驚懼於你的厲害。你剛開個頭,就縮人,對手那會怕你,那會就範!
“家主說得有道理。這個客卿似乎以是天香為理由,而故意激怒方家。不過,他這樣激怒方家於他有何益?難道他是藏丹宗的對頭,想嫁禍於方家?”
錦袍老者搖頭道:“決然不會這麼簡單。他的實力究竟如何,當晚方家幾大強者從後所追,連他蹤跡都沒有發現,足以見到此人古怪。反正我一看蕭家那個老太婆就滿是厭惡,時間還不到,我們就在此多留兩天。看看這位客卿長老想幹什麼?我隱隱有感覺,這個客卿長老,將來會不簡單。”
兩個中年長者感到匪夷所思,萬不想到為了好奇,圍觀這區區小地方發生一幕。這位家主竟然連赴會也拖遲,而留下來圍觀。兩人頜首道:“聽從家主的吩附。”
心底卻在嘀咕:你如此看得起這個客卿長老,我就怕在明天,就被方家擊殺掉。
在方府,寧管家一遍遍地從各傳回來的情報,沒有任何的發現。所有的巡衛,並沒有那個入侵者的水息。這也怪自己,並沒有明確的肖像圖,讓那些巡衛憑關感官猜測,也是難為些。
幾個涅化之境的長老,正是四面而坐,等待著他的佈置。
“如果此人所言屬實,他是藏丹宗的長老,那麼他則叫林亙。當年曾和我們方家有些過節,他這趟可除了‘天香’此事,更加是為報復而來。”
“林亙?”
幾個強者聽到這個未有逢面的對手的名字,都是在心裡默唸一遍。
“在十多年前,此人和我們護院江滔有些過節,當時還對我們方府縱火、殺巡衛。這一次他只不過是重施故技。”
“原來是當年那人。”
寧管家這一提,當即令這些人俱有印象。因為那次是臨近少主成親,最終釀成轟轟烈烈的慘劇,是以他們印象相當深刻。
“前些天,少主曾派裘修長老前去藏丹宗,索取天香。最終被此人打敗,少主本來想前去清算藏丹宗,但因為身有要事,暫時擱淺。豈知他竟然膽大包天,上門來興師問罪。”
諸人此刻明白林亙為何叫囂著讓少主交還天香,原來有這一段內情。
“少主,馬上就回來了。所以,我們定要不費一切代價在少主回來前,將他擊殺。此人雖然一時僥倖,趁著裘長老疏忽大意,打敗裘長老。然實際上,他只不過是造化之境。所以,你們每個人單打獨鬥,都能將他擊殺!”
聽到林亙僅是造化之境,幾個強者最後一縷不安蕩然無存。
他們都是進入涅化之境千年以上的強者,難道還擊殺不了一個造化之境!
“這人應該藏有什麼隱匿寶器,或者厲害的隱匿手段,是以我們沒法挖掘他出來。他既然有三天之約,那麼明天他肯定出現,到時候,我會讓所有弟子都處於警戒狀態。只要他出現,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