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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事兒告訴全城,看所有人都知道她那幅真正的嘴臉是怎麼樣的,是不是惡毒的,竟敢餓死自己夫君的老母親!”

喜鵲等人聽到尤氏這句話,卻都是不敢說是。其實這事兒說出去,還真的不見得尤氏佔了理。畢竟李敏不是沒有給尤氏吃東西。是尤氏自己嫌棄清淡的飲食。

尤氏稍微冷靜了下來以後,除了吃飯這個問題,她反倒還是比較掛心林氏那方面的動靜,那畢竟關係的才是大事兒。

剛好,朱隸在書房裡,聽了底下謀士們的彙報,才知道今早上魏府裡出了這樣一趟事兒。

公孫良生說:“魏軍師本想親自來給王爺報告詳情的,但是今兒忙完府內事情以後,趕著去軍營辦事,恐怕趕不回來,所以託本人先轉告王爺一聲。”

“現在那位林姑娘去了哪裡,是本案的關鍵。”朱隸坐下來,緩慢地說。

“是的。”公孫道,隨之,把今天下午在魏府發生的那點蹊蹺事兒,一併說了,“貌似,魏府裡,不是每個人,都想著把林姑娘找回來。”

“哦?”

李敏膝蓋上翻開一本在老公送給自己的書房裡新找出來的一本藥典,很是興致。好像身旁那幾個說什麼話她都聽不見。

公孫眼角像是掃了她一下,接著,再進一步,小聲說:“大少奶奶,好像知道怎麼回事,說是個魏府裡的三個少奶奶,有什麼賭約。”

聽到這話兒,李敏看老公的目光都射過來了,不得不抬起頭,清清冷冷地說:“其實那個賭約,妾身本也不以為意,不覺得是個事兒,可是,有人硬是要較真。不過就是說,倘若妾身治好了魏府四少爺的傷,某人要給妾身當面賠禮道歉。”

噗。

朱隸一口茶水射出去。

是想,她這個手段是老手段了,真的是一點都不出奇的手段,可是偏偏每次都能奏效,屢次都能爽,每次都有人心甘情願上了賊船被套牢。

知道他笑的什麼,李敏翻白眼掃了他下,說:“那是,天下少有王爺這樣聰明的。當初,王爺也乖乖地和那些人一樣,說妾身醫術不怎樣,不就好了。”

對此,朱隸“很不好意思”地說:“沒有辦法,本王慧眼獨具,偏偏能看中別人看不到的寶石。”說完像是琢磨著給她出主意:“實際上,以王妃的本事,再狠一點,絕對也沒有人說什麼的。以後,不止要賠禮道歉,這個禮數,要賭大點。從東城門跪到西城門,一路遊街如此——”

李敏腦袋裡馬上閃過一個念頭,是誰說最毒婦人心的,那些人都該聽聽這個男人怎麼說的。

說回這件事兒,猶如他說的那樣,整個案子的關鍵,其實要破案很簡單,把跑調的新娘子抓回來,當面對質問清楚,不就完了。

只怕這個新娘子抓了回來,都不知道願意不願意說實話。

為此,屋內的人都深鎖濃眉的時候,李敏打了聲呵欠,只喊:乏了,要去睡覺了。

望著她走出去的背影,留在屋內的人,似乎都若有所思。

朱隸擺手,阻止了兩個謀士繼續說:“其實這個事兒,王妃看的很清楚了,屬於魏府的事兒。本王和王妃都相信,魏府的人,能自己處理好這件事。”

聽說到兒子不插手這個案子,尤氏心裡頭大鬆口氣。想那魏府能做出什麼,要是能的話,還能被林氏耍的團團轉嗎?

魏府的人,都是傻的。

到了隔日,經過一天調查取證之後,都督府的人,看來是辦事效率高,竟然宣稱,召集所有人證物證,控辯雙方代表,準備開庭審理此案了。

李敏早上起來後,在花廳裡吃了早飯,聽到馬伕過來說到老公送自己的愛馬流月不知怎的,不思飲食。

她這個孕婦,都胃口轉好了,那匹母馬,卻竟敢鬧起了脾氣不吃飯。李敏思摸是什麼緣故的時候,那邊老公據說要出發了。她就此走到隔壁院子裡,順帶問問比較瞭解流月的老公。

這時候,管家進來了,對他們夫婦說:“都督府來了人,說是今日開堂審理有關魏府與奉公伯府的案子,希望王爺王妃,都到大堂臨聽。”

都督府突然冒出這一招,莫非是呂博瑞擔心自己的審判不能服眾,想拉著在北燕最有威信的護國公下水,給自己背黑鍋。

不懷疑這個都督府大人,真懷了如此的賊心。因為這種事兒,貌似以前在燕都任職的都督府大人,都是這麼做的。

朱隸沉思了下,轉頭問起李敏:“王妃今早是否需要辦事?”

“王爺如果想去都督府旁聽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