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讓人凍死的冰風,讓人無處可逃。
另外三個人,都看得呆了,動都不知道怎麼動作。
直到砰砰,王大山被迫出掌來護住自己受襲的心脈。空氣中,交擊的高手掌風在空氣中爆炸,漫天雪舞的雪塵,撲散到了周圍所有的人和物體身上。於是,蘭燕等人,只覺得滿面和鼻孔裡都突然間塞滿了雪粒,整個院子和牆壁、屋宇,更是猶如被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肆虐過一樣。
西洋人和彌勒佛樣男子,用力甩掉臉上撲滿的雪粒之後,睜開眼一看,見到王大山一條腿跪在了雪地裡喘氣,因此有些深深地被重擊到的表情。
可想而知,王大山的武功,應該是在他們三人中間最高的一個。所以,現在王大山好像受到重創了,只能代表,對手的身手超乎他們的預料。
不過,許飛雲看起來也不是非常好,臉色鐵青地屹立在自家院子裡。
“師父——”顯得憂心忡忡的蘭燕衝他衝過去。
見到徒兒奔來,許飛雲淡淡的左邊袖管一揮,揮出去的一股白浪,擊中了蘭燕的身體。蘭燕狼狽的,無法招架地往後退著。嘴巴驚愕地張開,來不及再喊一聲師父時,被師父的氣浪直接推進了屋裡。
啪!許飛雲再收起袖管,兩扇敞開的屋門瞬間關閉,象徵著誰也不準再開啟那扇門。
王大山仰起臉,與西洋人和拿大鐵錘的男子,望著那扇緊閉的屋門,三張臉一塊兒繃緊了。
許飛雲不讓他們進那個門,肯定裡頭有什麼東西或是線索,或許,正是他們所要的。
三個來客互相對了眼。
許飛雲或許真的是武功高強,但是,一個人,能敵得過他們三嗎?
呀!高胖的男子第一個發動,舉起大圓錘子,衝許飛雲發起進攻。
許飛雲輕輕一躍,飛到半空中閃過錘子砸過來的重擊,同時間,數道飛鏢從地上射向半空,是王大山和西洋人在地上發動的第二輪攻擊。
接踵而來的襲擊,三個敵手,而且都不是普通高手的聯盟,讓任何單打獨鬥的人,都肯定感受到威脅。
好不容易閃過飛鏢群,落地的時候,左右大圓錘子和王大山激烈的掃腿,再次準備對他進行左右夾擊。
心思這樣下去不行,與三個人周旋不說別的,光是體力都得耗盡。許飛雲提一口氣,這回直接撤出自己院子的家門外面了。
三個人見他驟然撤退,當然不會誤信他是打不過要逃了,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因此,紛紛追了上去,打算對他進行窮追猛打的圍剿。
許飛雲不得不承認這些對手夠聰明的,一邊往後急速地避退。即使如此,王大山瞬間一閃,抄斷了他的後路。
妖孽的瞳仁就此一眯,許飛雲微吐出朱唇的四個字:“奪命飛步,這可是誰家的獨門秘術來著?”
王大山繃著的那張好像沒有表情的臉,沒有給出任何答案。
許飛雲嘖嘖嘖,連發出一串微嘆:“我也只是聽師父提過,見都沒有見過。如今突然有幸見到,原來那位傳說中的老前輩是活著,並且有徒弟了?”
只見,王大山那另外兩個同伴也好像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故事,一時給愣著。
趁這三人被動搖的時機,許飛雲拔出了插在腰帶上的那隻隨身攜帶的玉簫,放在嘴唇裡吹了起來。
北峰老怪吹的曲子,曾經被天下第一鬼才公孫良生形容為:為賦新詞強說愁。
對此,許飛雲可是死都不認賬的,誰說他只會吹悲傷的曲調:毒辣的書生肯定也別想知道,他這只不過是,好聽的,歡樂的曲子,是要在家裡吹給自己那一幫老朋友們聽的。
於是,在這終年四季都如冰的北峰上,王大山等人,有幸聽見了一曲別樣的抬花轎。
是抬花轎沒有錯,古代男女結婚時吹的。可是,現在是什麼氣氛,突然吹這個不覺得詭異嗎?
王大山等,只感覺周身那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這——”在地上拖著大圓錘的男子,露出好像準備看到世界末日的驚悚。
如此詭異的音樂,不是喜慶著要結婚,是高興著準備送他們去閻王府和閻王見面?
西洋人在胸前猛化了好幾個十字架。
王大山虎視眈眈的眼珠子,猶如猛虎一樣往四周的環境裡掃視一圈。因此,他是最早發現危機的,畢竟他叫做大山,可是一個非常懂得大山的男人。
驟然大喊一句:“閃開!熊——”
一句危機來了的大喊,讓另外兩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