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一旁的明鏡道長卻大煞風景地道:“容公子這個帶子繫上就更風度不凡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據說佛家歷史上有很多的美僧人,我道家卻是沒有幾個長相出眾的,想想真是悲哀,若是二位去了我道觀內,一定會多出很多的香火錢。”他忽然嘆息一聲,回眸道:“不過……可惜!”
說著他拿出一些藥汁,塗抹到二人的肌膚上,頓時兩個人變成黃臉道人。
“這東西臭烘烘的,真髒。”容夙的超級潔癖又犯了。
“明鏡道長,接下來怎麼走?”蘇墨摸了摸面頰,無所謂地笑著問道。
“我去哪裡你們就跟去哪裡,我們去鎮子上。”明鏡道長笑著說道,“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蘇墨拱了拱手道:“多謝道長了。”
明鏡道長一甩拂塵道:“應該的,你可是我無雙城的世子妃。”
蘇墨立刻凝了凝眉,“看來您知道的很多。”
明鏡道長頷首一笑,“當然,我還知道你有七個契約。”
蘇墨優雅豎起了黛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明鏡道長,明白在此人猥瑣的外表下背景也是很不尋常,她昔日裡大概知道明鏡道長乃是無雙城城主的手下,與媛夫人不對盤,但是無雙城城主似乎並不清楚她的事情,虞染也一直保密著,所以知道此事的也只有媛夫人,七個契約更是無人知曉。
她問道:“對了,道長的這些訊息不是從無雙城知道的吧?您究竟是什麼人?”
明鏡道長咧了咧嘴,鼻孔也大張,猥瑣地笑道:“原來妖姬也對貧道感興趣了,貧道真是受寵若驚。”
“您說吧!”蘇墨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好,既然妖姬夫人誠心誠意地問在下了,那我也就認真的回答,其實吧我是個人老心不老的出家男人,祖籍齊國,不過五百多歲而已,在各地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了,眼下也很有人脈,我認識各個層面的三教九流,也常常認識一些書友,我們在一起寫寫詩句,飛鴿傳詩書,旁人也說我很有才情,貧道最近給自己還寫了一部自傳,就是沒有尋到印刷的地方……”
容夙蹙眉,越聽越覺著離譜,越看越覺著這個老道賊眉鼠眼,此人分明就是要引起蘇墨的注意,他瞪了瞪眸子道:“夠了,一路上囉囉嗦嗦的。”
明鏡道長立刻伸手撫著胸口,一副很受傷的模樣,“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尊老了,實在可悲。”
蘇墨美目流轉,接著問道:“其實,明鏡道長,我想知道您是哪一方的人?”
此刻明鏡道長又搖了搖手,擺出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模樣,顯然不想說出他究竟是哪一方勢力的人。
忽然“嗡”一聲,天空中飛快地劃過幾道銀光,又有劍修從空中飛過,氣勢逼人。
明鏡道長走在前面,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總之貧道不是崑崙山的人,而且上面有人讓我護著妖姬夫人,二位如果信得過貧道,就走吧!”
蘇墨深深望了他一眼,雖然疑惑,卻沒有言語。
但見二人偽裝成道人,跟在明鏡的身後,悠悠然走向了鎮子。
容夙抬眸看了一眼上方不斷飛過的劍修,傲然地說道:“墨兒,我們犯得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打人罷了,那個老東西頂多把我們囚禁起來,不過看樣子對方都是殺氣騰騰的。”
“是啊!很詭異。”蘇墨柔和的笑著。
“因為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雖然也是大人物,但在別人的地界上,還是很多事情不清楚不明白,一個不慎就摸到老虎的屁股了。”明鏡道長插言說道。
“哦?什麼意思?”容夙昂首出言詢問。
“進了鎮子你們就知道了。”明鏡道長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
進到門口,兩個守門人已經換了一輪,依然要了三顆靈石,容夙與蘇墨已經改變了容貌與氣質,他們當然沒有理會。
鎮子上的人還是與往常一樣,顯然這裡並沒有像外面那般嚴陣以待。
然而牆上卻貼著二人的通緝令,但是涉及到二人犯的事情卻另有蹊蹺,絲毫沒有提到靈石的事情,而是說容夙殺了白子修,還殺了白家的人,那白子修不但是崑崙山的人,也是另一個隱門的人,身份不凡,蘇墨便是容夙的幫兇,兩人如今已在崑崙山內潛逃,總之上面把蘇墨與容夙完全說成了窮兇極惡,十惡不赦之人。
蘇墨立刻敏銳地感覺到這裡面出現了問題,她喃喃道:“白子修居然死了。”
明鏡道長頷首,“據說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且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