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地頭蛇還是座山雕,碰上我那是你運氣不好!”
“你是誰?跟我有仇?”洪波乾脆坐在了地上問道。見到兩個手下如此狀況,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了。
“關門。”文佳看了看張路。
“好嘞!”張路陡然間興奮起來,屁顛屁顛地去把門關上了,不是簡單的關,而是直接把卷簾門也拉下來了。
“洪老闆,坐下說?”文佳看了一眼唐易,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唐易一看,也坐到了椅子上。
“不用!”洪波站起身來,“你先把我兩個手下放了,有事兒好商量!”
文佳抽出翻江尺,走到兩人身邊,分別點了兩下,而後又拿掉了那個陰鷙跟班拳頭上的符紙。此時,他的拳頭已經腫得像個饅頭,血肉模糊。
這兩個跟班被點了兩下,雖然不在學狗叫、也不再拳擊地面,但是似乎精神依舊很萎靡,都老老實實站到了一邊。
唐易皺了皺眉,看了看文佳。
“你不知道這個王八蛋幹過什麼缺德事兒。他糟蹋過酒店一個十七八歲的服務員,後來那女孩自殺了。”文佳冷冷看著洪波,“還有一個女的,在他經營的地下賭場裡輸光了所有的錢,又把本不屬於她的一批翡翠翎管輸光之後,也自殺了!”
“什麼?”唐易震驚無比,一時半會兒沒消化過來。的確,文佳說的這些都太震撼,太突然。
洪波本來還能端住架子,但是文佳這麼一說,他的眼睛猛然瞪大,雖然還是很小,身體也抖動起來,“你,你到底是誰?”
“波兒,你膽子太大了!你知道那批翎管是怎麼回事兒麼?就敢收?收了好好保管也行,還敢賣?這批東西,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盯著麼?”文佳見洪波亂了方寸,立即加力。
洪波雖然有點兒亂,但是怎麼也是個老江湖,他盡力平穩情緒,腦子裡迅速打了個幾個轉兒,“要真像你說的很重要,一個單身女人怎麼會輕易拿出來?”
“她是偷出來的,不然她丟了東西也不會自殺。”文佳淡淡看著洪波,“把你手頭的剩下的幾十件翎管交出來,然後告訴我其他的都是賣給誰了,再然後去自首!我就放過你!”
“放過我?哈哈哈哈!”洪波突然仰頭大笑,“我如果照你說的做了,最後就得吃上一顆鐵花生,特麼的死路一條,你不放過我又能怎樣?頂天不就是個死?而且你就算你有本事現在殺了我,你難道就能逃脫干係?”
文佳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揹著手走到洪波旁邊,“你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兒麼?叫生不如死。這個詞兒的意思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比死要痛苦的,你真想試試?”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洪波的語聲又開始發抖。文佳身上,散發出一股股詭異的氣息,讓他不得不有種感覺,眼前這個人,有這樣的手段!
“你這是第三遍問這個問題了。”文佳轉到了洪波身後,“本來我第一遍沒回答你,你連第二遍都沒必要問。”
洪波沒回頭,但似乎想到了什麼,“朋友,我可以把東西交出來,也可以幫你們嘗試追回賣出去的,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但是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去自首,給我留一條活路?”
文佳又嘆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一下子貼到了洪波的後背上!
洪波大駭,想伸手去撕扯,不料不知道文佳幹了什麼,那符紙居然燃燒起來,洪波一伸手,立即燙了一下子,立馬“嗷”了一聲,把手縮了回去。
那符紙很快燃盡,突然間閃動一道青光,在洪波的背上隱沒,而洪波的衣服,卻完好無損。
“你,你幹了什麼?”洪波立時又亂了套。本來,眼睜睜地看著兩個手下變成那幅模樣,他知道自己眼下在這間店裡,已成俎上之肉。但是他還是沒想到,文佳突然玩了一手“偷襲”。
這也不怪洪波,他怎麼能瞭解文佳?文佳出手,向來狠辣邪異,不然,在波詭雲譎的江湖之中,如何這麼年輕就能登上巔峰?
“沒幹什麼,這是想讓你走了。”文佳笑道,“好好考慮我的建議,你未必能判死刑。你也別打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主意,不然你中的青煞蝕心符誰也解不了。”
“青煞蝕心符?”洪波顫抖著重複了一遍。這名兒,聽起來就特麼很可怕。
“我給你解釋一下。煞,是一種兇穢的邪氣。不過這種青煞,是我獨門研究的。它很奇怪,雖然是一種邪氣,但是一旦根植在血氣之中,就會融合,就和青色的植物一樣,根植於大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