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人。”毛逐順口問道。
“我是粵省人,當年我父親和老公公曾經是朋友,後來分隔兩地,不過卻定下了娃娃親。”老太太居然並不隱瞞,但簡單一說便又道:“小夥子,你稍坐,我去取東西你看看。”
毛逐點點頭,坐了下來。
老太太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抱著一大一小兩個盒子。大盒子約有一尺見方,木質,小盒子是一個長方形的錦盒,約有書本大小。
毛逐瞄了一眼,這木盒是鐵力木的,開門的老物件。只是這木盒如同給一個方塊疙瘩一樣,沒鎖沒扣沒開縫,愣是找不到開啟的地方。毛逐不由疑惑地抬頭看了老太太一眼。
“這個木盒,其實是我的嫁妝,當年從粵省帶來的。我父親之所以給我這個木盒,是因為知道我先生喜歡文玩古董,他也是無意中得到的,就添到了嫁妝裡。”老太太說道,“我帶來之後,我先生也很喜歡,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啟。”
毛逐又低頭仔細看了木盒一下,木盒的頂蓋並不是平的,有四條窄邊,中間微微下陷,彷彿一個很淺的“池子”。“池子”裡,是一塊塊活動的小方木板,每塊木板上都有浮雕的圖形,彷彿整體能形成一幅完整的畫面,但是顯然被打亂了,有點兒像一幅還沒有完成的拼圖“這些木板······”毛逐隱約有些明白了。
“我老伴兒說,這是個機關盒子。上面的拼圖,就是這盒子的鎖,拼出一幅完整的圖形,這盒子就開啟了。”老太太介紹道,“但是,他鼓搗了好久沒有開啟,後來乾脆就放棄了。說實話,我對這個也不感興趣,但是這盒子木質很硬,年份又老,應該算是一件古董吧?”
“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