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幫助,和真心力挺,那是兩碼事兒!”陳澄之擺擺手,“我可沒勸你,是你自己說的,這是一件值得幹也應該乾的事兒。現在唐易已經在挑頭兒了,怎麼選,你自己來。”
“那,老爺子你呢?”
“說實話,我挺喜歡這個小夥子。能出力,我絕對不含糊。我沒有你那種地位高低的概念,我始終是他的長輩,全力扶持後輩,不是很自然麼?”
魚泳突然眼前一亮,對陳澄之伸出了大拇指,“對啊,老爺子,我這麼想不就行了?如果他真是唐掌門的後人,那唐掌門就是他的曾祖輩兒了,我怎麼說也是他魚叔啊!”
“別論輩兒。照你這麼算,吳軍和你年紀差不多,但是和我平輩,你叫過他吳叔嗎?”
“嗐!”魚泳哭笑不得地擺擺手,“回頭我把夔紋象尊給您送過去。”
陳澄之卻眯著眼睛道,“送你了。你要是想和唐易一起幹點兒事兒,這東西興許有用!”
“你是說?”魚泳眯起了眼睛,“不過,河野治還真沒看出來!”
“不要說他了,他老子河野太郎算是站在了倭國青銅器鑑定的塔尖兒上了,我賭他照樣看不出來!這東西,除了我,能看出來的,三人而已。”
魚泳哈哈大笑,“老爺子,您這句話,得用那黑眼罩擋住一隻眼睛再說,那就有點兒像了!”
“你小子!你這又黑又胖的,才特麼像嚴世蕃呢!”
“好了,老爺子,不開玩笑了,哪三個人?”
第725章 現場試試
“第一個,自然是我師父吳金彪。這是他的東西,我的本事又大部分是他教的,自然逃不過他的法眼!”
“第二個,就是唐掌門!雖然,我和他素未謀面,但是我師父說過,五古封燈,無器不精,最開始說的是鑑定五門寶物都有高手。但是,自從唐掌門主持大局,這話,放到他一個人身上,也完全可以成立!這話我信!”
“這第三個嘛,遠在天邊,近在津門!”
魚泳身子一直,臉上似笑非笑,“老爺子,你不會說我吧?”
“問題是,東西你已經上國手了,你看出來了嗎?”陳澄之斜看他一眼。
“唐易!”魚泳其實想到了,剛才不過是調笑一下,“你說的這三個人,年齡差距也太了。”
“其實我對唐易,沒有對那兩個人那麼肯定。不過,咱們可以現場試試,將兩個一模一樣的夔紋象尊放到他面前。”
“我看行。他今兒給我說明天要走,準備訂下午的高鐵。上午就去你家裡,試一試,中午飯給他踐行!”魚泳撫掌。
第二天上午,唐易退了房,他的行李就一個小旅行箱,拎著出了門,上了魚泳派來接他的車,到了陳澄之的別墅。
陳澄之的別墅有一個後院,裡面沒種花,種的是菜,就連花架上,種的都是瓠子。唐易還在這裡吃過一頓瓠子餃子,齒頰留香,這次在路上饞蟲就上來了。
可惜,現在是冬天,架子上只剩下了瓠子的幾根枯藤。
唐易到的時候,陳澄之和魚泳正在枯藤架子下喝茶。
“我已經聯絡程老闆了,那楊落生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魚泳伸手讓座。
“我有心點他一下,結果換來一個仙人跳。”唐易搖搖頭。
“你也算仁至義盡了。”魚泳看了看陳澄之,“月華隱雷的事兒,我給老爺子說了。”
唐易喝了一口茶,“這樣,河野治更沒脾氣了。”
“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好像沒動靜兒。”魚泳若有所思。
“他能有什麼動靜,報警?採取外交手段?這是一筆扯不清的糊塗賬,尤其是現在徵集辦插手了!這本來就是倭國人從盜墓賊手裡買的,真要是徹查,翻個底朝天,最後誰哭誰笑河野治該有個數!我要是他,就乖乖認了,滾出津門!”陳澄之哼了一聲。
“他什麼時候發現了,我就什麼時候把夔紋象尊賣給他!”魚泳介面道。
唐易愣了下,隨即便明白了,魚泳說的是將高仿的那件賣給河野治,看來是陳澄之同意的。
正如陳澄之所說,河野治發現之後,的確得掂量掂量鬧出來的後果,但是不可避免地會懷疑魚泳。魚泳如果這時候拿出一個生意人的態勢,順水推舟,將“夔紋象尊”賣給他,不僅有可能打消河野治的懷疑,同時還能賺上一筆,的確是不錯的時機。
而且有了這種芥蒂,這買賣“夔紋象尊”就成了一錘子買賣,魚泳也可以就此表示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