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愈來愈快,她的愛液像決了堤的黃河,不可收拾的湧出來。
但她還是連呻吟都沒有……身子微微顫抖著。
霍克不禁懷疑起來了,他是下埃及女人心目中的情聖,怎麼如此激烈的刺激感仍無法讓她呻吟?但她的蜜穴是如此溼潤光滑,莫非她……
似乎有所領悟了,心非質疑後,他從她手心騰出自已的肉棒,接著伸出他的魔掌,按住她的溼潤,再讓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洞口,腰悍粗暴的往她一挺,全根盡沒的塞了進去,然後狂野的開始衝撞起她的花心。
那充實的美感實叫她陷入發了狂的境地裡。
霍克不斷的向緊穴推進送出,時而左右磨著陰壁四周,時而深入淺出的輕刺著 她花心,時而讓硬挺抵在洞口,再緩緩的推進……
有時會出其不意來個急風暴雨,狠狠地讓硬挺整個長驅而入……
在她緊窖的體內瘋狂翻騰、狂野抽送,把蕾妮弄得死去活來,直到他滿足的洩出種子,灑在她那兩團高聳的玉乳上……
霍克趴在她玉體上急喘著息,良久——
猛不然地,霍克粗暴的揪起她的皓腕,一把將她踢下床去!
“爛貨!原來你是個啞巴!”
蕾妮吃驚的望著他一臉的鄙夷與嫌惡,難以置信他適才那個用萬縷柔情溫柔包圍著她的霍克,他適才熱情如火的對待竟然轉眼間成了狂風巨暴。
霍克前後的大轉變,令蕾妮心碎,她咬著下唇,強忍著心痛,渴求般的望著他。王上嫌棄她是個啞巴……
嗚——她想哭,可是她哭不出聲音來,她好難受,感覺自己的心被他那雙充滿鄙棄的眼神給撕裂了。
“你這啞巴竟敢誘惑我上床,你是打算偷走我優良的種子嗎?”
霍克的眸子閃爍著陰鷙的光芒,他毫不憐惜地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眸目視他冷殘的雙眼。
蕾妮用一雙盈滿霧水的眼眸無辜的望著他,拚命的搖著頭。
“呸!”霍克甩掉她的下巴。“我是統制下埃及的王!擁有優良的血統豈容你耍手段來引誘我!”
蕾妮被他這麼一甩,身子跌落在地上,她低垂著頭,感到萬分痛苦的流著淚。
“別說上床了,你連幫我洗手指頭都不夠格!給我滾!”霍克殘酷的下著命令。
蕾妮吃驚的瞪大杏眼,不甘心的爬到他面前,捉住他的手臂祈求般的搖晃著他。
“女人就是這麼賤!上了床之後就死纏著不放手,滾!”
蕾妮拚命的搖著頭。
“你果然是個啞巴!是個連哭連笑都發不出半點聲音的啞巴!”
霍克實在痛恨這個事實,她長得如此美麗,怎麼是個啞巴?
“不管你長得多美,我絕不可能和一個啞巴有關係,要知道我是王!擁有無比崇高的地位,一個有缺憾的女人怎麼夠格攀上我!?”
別說他嫌棄啞巴,以他至高的地位,啞巴怎麼夠資格與他攀上關係?
“……”是啊,她是個啞巴……
蕾妮匆匆披上長白色的制服,穿上內褲和裙子,連胸口的鈕鋥都沒扣,便取出了了隨身攜帶的便條紙和筆,她寫下一大串流利的埃及文:
“王上,若不是為了保留記憶而拒喝……”
她遲疑著到底該不該說,她答應過孟婆會保守這秘密,可是——難不成她要這樣子被他奚落?
不!不管使出多卑鄙的手段,她都要得到霍克的憐惜與愛意,於是和孟婆之間的約定全被她拋到九霄去外了。
“若不是為了見王上一面,而拿聲音與孟婆交換,蕾妮的嗓子也不會啞掉!我為你付出這麼多,沒得到回報也就罷了,王上竟然還嫌棄我?”
“你……你……不僅懂得埃及語言,還會寫?”
霍克有些吃驚,瞧她的膚色跟穿著完全和他格格不入,他明明是和他不同種族的人,怎麼會懂得埃及言語?
“這般傻勁全是為了王上,而王上怎能如此殘忍的嫌棄我的缺陷呢?不!別再傷我的心了,執迷不悔的我再也承受不起王上惡意的傷害……”
“你在說什麼?什麼傷害?我跟你素不相識,拿什麼傷害你?說謊前也不先掂掂自己的斤兩?”
霍克覺得這一切太可笑了,她是如此特別,若兩人見過怎麼忘得了,這女人還真會撒謊呢!
蕾妮思考了一會兒,才匆匆寫下:
“難道王上猜測不出我是誰嗎?我曾經是王上的枕邊人……為王上投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