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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慕容燁斜睨了她一眼,見她美目瞪的溜圓,越發像一隻炸毛的小貓咪,溫溫潤潤的吐出兩個字。
“不少,不少。”雲冷歌感受到他那一眸的危險,急忙遏制他想要加碼的趨勢,心中告誡自己,下次不管任何人提到慕容燁這三個字,都要當做沒聽見,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附和,絕對不再吐口任何一句關於這妖孽的話。
“東陽多少女子巴不得欠本世子條件,怎的你卻如此為難?你是個正常的女子嗎?”慕容燁將臉轉了回來,眸光含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看了她半響,悠悠的說道。
這話說的很是有些自戀自負,但在強大的事實面前,雲冷歌也啞口無言,但她又沒有受虐傾向,不想為了單純的飽眼福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間。
雲冷歌一口氣憋在胸口,瞪向他,“小女正常與否,世子不是最清楚麼。”天底下有誰會比慕容燁變態?
“那你看到本世子怎麼就不能像只柔順的小貓咪一般乖乖聽話?”慕容燁沉眸思索了一會,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是費解,一臉認真之色的問道,“全天下的女子見到本世子沒有一人不是心神搖曳的,為何你好像卻很不以為然?”
“悠然公主容貌美麗,夏將軍府的二小姐才情冠東陽,可世子還不是棄之如敝屐,不是人人都端端看外貌的,心靈美才是永恆的,不管多傾國傾城的女子,上了歲數還不是滿臉皺紋,哪還有半分美人的影子。”雲冷歌以為慕容燁又在拿她開涮,轉眸看見他撫著額頭,似乎在低著頭想什麼,神色極為認真。
撇了撇嘴,雲冷歌將自己的一套理論搬了起來,想到方才他形容自己小貓咪,驀然就想到上次春上樓的遙遙一瞥,明白他已知曉樓上那人是她,又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反正喜歡世子的女子多的如過江之鯽,差小女一人也是無礙的。”
慕容燁如詩如畫的容顏上有不解,有疑惑,還有一絲淺淺的了悟,聽到雲冷歌最後的那句,眸光流轉,一抹華光染上他霍亂眾生般的眸子,笑道,“有別的女子喜歡本世子,你醋了?”
雲冷歌一口老血由腹中溢到喉間,險些噴出去,見他臉上無半點揶揄,盡是認真,顯然是真心所說,學著慕容燁的動作,頭痛的撫了撫額,他到底知不道吃醋是什麼意思啊,這人情商是有多低?
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果然是什麼樣人有什麼樣的思維,自己的那句話怎麼就跟吃醋扯上關係了?不得不說,慕容燁的這個思維實在強大。
情商已經不能用低形容了,根本叫沒有。
“慕容世子,小女建議您多觀摩一下熱戀如火的情人之間是怎樣相處的。”雲冷歌想了想,誠懇的給出建議。
“好。”慕容燁看著她小臉好一番變化,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笑意,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李公公走了,本世子送你出宮吧。”
雲冷歌哽在胸口的一口長氣終於吐了出來,勾唇一笑,眉眼裡滿滿的都是愉悅,軟軟的說道,“多謝世子。”
見她小臉粉紅,還帶著點點稚氣,像還未盛開的桃花骨朵,慕容燁心中一動,小貓咪還是太小了些。
挑了挑眉,慕容燁逼迫自己不去看她由內自發的喜悅免得找罪受,起身,用手指撣了撣衣裳上的灰塵,邁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就出了宮門。
一輛有著淡紫色車頂的馬車正等在宮門前,見慕容燁出來,等在車外的侍從下車恭敬的站在一邊。
“還不上來?”雲冷歌正在東張西望的找尋有沒有宮中送她走的馬車,聽到慕容燁招呼她上車的說話聲,一怔。
“你想徒步走回相府?”慕容燁不理會她,淡淡的說出一個事實,“皇宮離相府甚遠,雲二小姐光天化日之下拋頭露面,不怕清譽有損?你要是不怕,本世子自然懶得多管閒事。”說著,便上了馬車。
雲冷歌想著他還能吃了她不成,加快步伐,腳踩上馬車,腿下用力,一瞬間就上了馬車,掀開車簾,瞅了一眼已經閉眼假寐的慕容燁,走到他對面坐下。
“雲冷歌你是女子嗎?怎麼如此粗魯?”對面的慕容燁忽然睜開了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知道他指的是自己上馬車的動作,雲冷歌小臉微紅,刻在了骨子裡的烙印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抹去的?平時的時候她還念著大家閨秀的身份,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注意儀表,謹慎有禮,將一個修養良好女子的形象表現的滴水不漏,但剛才馬車擋住了她的身形,想著反正也沒有人看見,便直接乾淨利落的上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