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聯絡?”
達寶呆了一呆,像是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他呆了片刻,才道:“好,你到了哥本哈根,在總局,找特殊意外科的達寶警官!”
我答應著,放下了電話,白素恰好從浴室出來,她看到我的臉色青白,望著我,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按住了我的肩頭。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是在呻吟:“梅耶和齊賓死了!”
白素也陡地一怔。
我苦笑了一下:“他們死在甚麼地方,你做夢都想不到,在格陵蘭!剛才是丹麥警方的一位警官打電話來。”
白素揚了揚眉:“這好像不怎麼合理,他們兩人死了,為甚麼要通知你?”
我道:“是很奇怪,他們只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我的名片,其他甚麼也沒有,所以只好通知我!”
白素呆了一呆:“他們……也是死於心臟病猝發?和……其他三人一樣?”
白素這樣問,當然是她的想法,和我一聽到了死訊之後的一樣,認為那和陶格有關之故。
我道:“我也這樣問了,可是沒有直接的答覆,其中好像還有曲折。”
白素皺起了眉望著我,我道:“我已決定到丹麥去,看一看情形如何!”
白素半轉過身去,呆了半晌,才緩緩地道:“你可得小心點,我可不想半夜被電話吵醒,說是在甚麼地方發現了一具屍體,手上握著我的相片!”
我苦笑了一下,白素平時很少說那樣的話,可是這一次卻連我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因為事情太不可測,太神秘!
我只好說道:“我會盡量小心。”
白素沒有說甚麼,我也不準備再睡,起了床,由白素代我收拾簡單的行裝,我找到了傑克上校,並向他說了丹麥警官告訴我的事。
傑克聽了之後,又難過,又憤怒,厲聲咒罵納猝戰犯。關於這一點,我始終和他持相反的看法,當然我沒有和他爭論甚麼。
我只是道:“我要到丹麥去,請你通知在以色列方面他們的朋友和家人!”
第二天下午上機,經過長時間的飛行,到達哥本哈根,我自機場直接到丹麥全國督察總局,找到了“特殊意外科”,看到了達寶警官。
達寶警官的外表很普通,他所管理的那一科,看來也和其他部門不同,除了他之外,只有另外一個警官,辦公室也很小,堆滿了雜亂無章的檔案。
達寶看到我有訝異的神色,解釋道:“我這一科處理的是特殊意外,這一類的事情並不多,而且,全是一些不可解釋的事,所以平時很空閒,用不著太多人,而且,大多數事情,是沒有結果的!”
我明白他的解釋:“有不明飛行物體出現,就歸你處理,是不是?”
達寶笑了起來:“不是,如果有人因為不明飛行物體的襲擊而死亡,那就歸我處理!”
我道:“那麼,這兩個死者是……”
達寶搓著手,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我:“他們兩人到格陵蘭去做甚麼?”
我坦白地道:“我不知道!他們可能是在追蹤一個人,也可能不是!”
達寶盯著我,眼光中現出精明的神釆來:“我可以知道全部事實?”
我苦笑了一下,全部事實,在整件事件之中,根本沒有甚麼“事實”可言,有的,只不過是許多根本沒有任何事實支援的猜測!
我想了一想,才道:“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從何開始才好!”
我一面說,一面攤著手,神情極無可奈何,又道:“他們的屍體在哪裡,我可以先看一看? ”
達寶道:“可以,他們的屍體,被發現之後,一直沒有移動過!”
我呆了一呆,道:“還在格陵蘭?”
達寶點頭道:“是的,正確地說,在馬斯達維格以西兩百公里處!”
我更怔了一怔,不由自主失聲叫了起來,道:“那……那是在格陵蘭的中心部分了!”
達寶道:“是的,所以屍體可以放心留在那裡,不必擔心敗壞!”
我苦笑了一下,在格陵蘭的中心部分,除了冰雪以外,甚麼都沒有,氣溫長期在攝氏零下三十度,當然不必擔心屍體的變壞。但是,這樣做似乎不合邏輯。
所以我問道:“凡是在格陵蘭地區發現屍體,都讓他留在原處?”
達寶道:“當然不是,只不過他們兩人的情形極其特殊,所以我們才決定完全保留現場的情形,不作任何改變,以免死者的親屬來到之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