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千秋萬世去幫助徒弟地?我看你就是死腦筋一個……”
“唔……我也不和你理論。我去廁所先……”陳大年被數落地臉面通紅。一抬頭正看見本來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地華子。正在笑眯眯地盯著自己。頓時想起了什麼似得。藉著尿遁術跑進廁所了。
華子在幹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這又是什麼狀況。畢竟剛才聽到地這些,和先前他所思考的根本
同地兩個概念。可以說根本就是南轅北轍。但要是說的話,好像又有些遺漏地地方。
這個說起來簡單,其實概念卻很模糊。
這也是一直困擾華子的根本。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自己會損失什麼?他們在圖謀什麼?雖說這些個疑問在這麼久的談論中已經能初步得到一些結論,但那畢竟只是在聽了人家的一面之詞之後,才會產生的這樣和那樣的想法。至於其本質到底是什麼,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恐怕這本身只能是個駁論。
對此,華子該生的氣已經生過了,該擔驚的地方也擔了,甚至不該受得罪也受了,可是這些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意義呢?大不了自己的命就這樣被他們拿去也就罷了。只不過他還有些事情真的割捨不斷,要不然他早就會在那陽臺之上跳將下去了。
門在這時吱呀一聲開啟了,還沒看見人那股令華子頓生疑惑的香氣就撲面而來,使得華子即將死去的心,頓時就像打上了一隻強心劑一樣,又活蹦亂跳起來。
在奴兒姑娘那嬌小可人的面龐出現在華子面前之後,華子的臉上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的抽動起來。
只聽他忽然間嗓音沙啞般地喃喃連聲詢問道:“小……小白……!真的是你!你……你……我表姐呢?她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呢?”說完之後,華子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眼淚中既有見到親人般的激動,也有想要大訴衷腸的委屈,華子的心裡在一時間,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滋味都有。
“嗯……?小白……?你是在叫我嗎?”剛剛進得門來的奴兒姑娘,忽閃著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一頭霧水地問道。
“小白……你就不要裝了,你身上這個氣息是我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你又何必這樣假裝不認識我,這樣折磨我呢?”華子一邊帶著哭腔說著,一邊張開了雙臂迎著奴兒姑娘走去。
“呀……?你……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麼?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要給你釋放的法術,不是那雙修之法,你怎麼還會升起這樣的誤會呀?”奴兒見華子正向自己而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著後退了幾步,手裡本來拿著的一大堆東西全都砸向了華子,總算把華子阻止住這才嬌喝道。
“你……你……難道你也不是真的小白?啊……啊……!”華子滿心歡喜的想用自己不太堅實的臂膀去擁抱一下小白,卻被人家報之以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投擲過來,那瞬間的突然轉變使得華子本來就已經滿是傷痕的心理,根本無法再次承受。簡短地幾句言語之後,他那心中的那無名地怒火終於噴發了出來。
華子在叫喊完之後,神情一陣萎靡,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倒下去,只是臉上再也看不見有一丁點兒的血色,甚至連眼球兒都凝固不再轉動了。
“呀……!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我去去了一次廁所,回來怎麼成這個模樣了?”陳大年從廁所出來正好看見華子被丟的這一切。
“嗚嗚……你問他吧!他……他想非禮我!”奴兒氣的幹跺腳,屈辱的淚水也隨著自己的叫喊流了下來。
“啊……?他……你……你去非禮我奴兒師姐?我看你活夠了吧?”陳大年叫喊著走過去一把將華子的衣領子抓住,用力地吼道。
“等等……師弟!你先別急,我在這兒看著呢,這事情恐怕是有些誤會吧?”謝永年見師弟真要動手,連忙上前阻攔道。
“去……!一邊去!這時候來裝好人了,剛才你去幹什麼了?眼見後輩犯錯誤你這做長輩的不但不去阻攔,反而在事情發生了才晚覺晚知地來裝好人,你這樣做對得起誰呀?”陳大年一邊將華子往辦公桌那邊提,一邊不知所云地數落著。
“這……這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嘛……”
“陳叔叔……您放開他,我有話問他!也許我方才一時激動真的誤會了不成?”奴兒見華子低頭不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的樣子,又想到此時此刻別說人家根本沒有碰到自己,就算是被抱了一下,又能怎麼樣呢?難不能為了一點點兒小事兒,真的就這樣任由陳大年去懲罰這個看似完全不似壞人的年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