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股衝動想要用掐著提起那稚嫩的奶子,撫慰他卑劣的慾望。
可那雙眼就這麼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迴避,滿是水凌凌的波光,在他心頭瀲灩。
所以江慶之只是很輕地用一指按住那,微微向下按,讓奶尖更深得陷進乳暈裡去,細細碾著,用細膩的指紋去喚醒這未知人事的小小尖。
他是有耐性的,就這麼誘哄著,直到感覺指尖下慢慢浮起個小東西頂著,如同開一瓶粉紅香檳,將木塞子按到酒裡浸得溼透,被氣泡頂著向上欲出。
“大哥,癢的,好癢的,你幫幫囡囡。”她發出輕輕的笑,醉濛濛的,沒有一點防備,反倒肆無忌憚。
他想嘗一嘗那酒的甜味,卻又捨不得被裹夾的感覺,聽了這甜笑,便暫收了攻勢,仁慈地俯下身來,含住蓓蕾。
那麼小小的,在他唇中綻放,多合適,多恰當,和他舌中的曲度那麼契合,受盡疼愛。
這世上真有這麼甜的鴉片膏啊,他本是不嗜甜也絕不對任何事成癮,可如今卻披散著發像獸一樣吮吸著自己小妹的奶尖,欲罷不能。
荏南在他含入的那一瞬間便弓起胸背,將奶兒奉給她的心上人,十指插進他的發中,難耐地攥緊,將本就散亂的發弄得更亂了。
“嗯,大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語氣中是一種陌生的潮意,如同香檳的氣泡,歡甜而醉人。
江慶之用舌尖把那小東西撥來撥去,哪裡受過一點搓磨,嬌得很,一會兒便潰不成軍,變得硬生生的,和舌尖艱難抗衡著,軟聲嚦嚦。
他再用牙尖去咬嵌小小的奶眼,荏南便一下子泣出了聲,兩腿纏得如同並枝蔓,自顧自廝磨著,消解這陌生的情潮。
他吐了出來,乳尖溼漉漉的,淌著水光,泛成了桃粉色,在冷空氣中顫著,他便又含了進去,親自溫暖她。
如此玩弄了一會兒,荏南已經泣不成聲,江慶之也忍得有些辛苦,重起身,由著自己的性子,捻著已經硬生生的小尖尖,扯著乳,去夾裹消不下來的陽具。
荏南的乳只將將掩住粗大的肉莖,還露了半根莖身和勃發的稜頭在外面,那種要觸不觸的感覺是最磨人的,江慶之半仰起頭,喉結滑動,越發無章地衝撞著。
野蠻的稜頭衝進乳肉裡,深陷進去,撞出個圓洞,還不知足,密密砸著,將那小小嫩嫩的乳房搖得晃起了奶兒浪。
即便這樣也還不夠,他甚至惡意地用柱頭去頂脆弱的奶尖,將它壓得再次陷下去,再享受著它彈鑽著馬眼的銷魂。
好容易平息了些癮,終於願意稍稍離開乳肉,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用柱頭撥著奶尖,還用冠狀溝去刮蹭可憐的乳暈。
荏南自他開始抽動時便巴巴地叫著大哥,甜軟的聲音帶著泣後的微啞,就這麼乖乖挺著胸乳,供他玩弄。
她每喚一聲,江慶之就撞得更兇些,弄得更狠些。
江慶之將兩手伸到胸側,將奶兒推了上去,按著乳肉夾住陽具,肆意動了起來,盤著青筋的欲根進出在嫩生生的奶兒間,是一種刺激人眼球的淫靡景色。
“大哥”。
陽具撞了進去
“大哥”。
稜邊颳著乳肉
荏南張了唇,伸出水紅的舌尖,彷彿要去舔浸得黏潤的稜頭,可她無力地躺著,並不能多動作幾分,那冒著液的眼兒便離著不足半寸的距離一下下衝到她的舌尖前。
那物夾著帶著曖昧氣息的風,撲到唇中,滿是春情慾意,可偏偏離了半寸,叫人慾求不滿。
他便這麼鑿著乳肉,享受著將溫香軟玉如數蹂躪,在他陽具下化成了水,碾成了泥,把那小小白白的奶兒變撞成了他的形狀。
江慶之的手揉得更勤了,乳尖在他手心點來點去,下身動得更快了,直晃得那兩個核桃大般的囊袋啪啪打在奶兒和胸腹的交界處,隆起的弧度撞著敏感的圓丸上,傳來一陣麻癢的痛感。
“大哥。”
她又軟軟叫了一聲,玉白的指趁他不注意,鑽到了陽具下,正勾進囊袋中間的凹陷。
那裡哪是能輕易碰得的,還偏偏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指紋刮在細小的褶皺上。
“嗯”,江慶之頭一次忍不住低吟出聲,這樣濃重慾望的聲音於他身上極為罕見,荏南聽了,也溢位柔媚的吟聲,雙腿攏著磨蹭。
江慶之狠狠撞了幾下,終於在那淫靡之音中射了出來,那麼燙,那麼濃,全落到了荏南的口中、唇上、臉頰、烏髮,連眼睫上也沾了一些,讓她睜不開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