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自己呼吸不暢,鼻音分外濃重,她呆呆地試著發聲,輕輕說了句。
“大哥”。
果然嗓子也啞了。
這下好了,大哥又要逮著她吃藥了。
她換了衣服披了大衣下樓,探頭探腦地在樓梯那裡徘徊,張媽端著包子和粥經過,她半途截住,拿了個包子便想溜,還囑咐道,“張媽,別告訴大哥,就說我一早就去學校了。”
“小小姐,不是張媽不幫你,是大少爺已經問過,知道你之前還沒起,正在餐廳等著你呢。”
荏南一聽更是頭皮發麻,想要開溜卻知道晚上照樣躲不過,不如現在求個寬大處理,於是更緊地攏了攏大衣衣領,進了餐廳。,popoзЩ·Pο㈠㈧·US
江慶之坐在寬大的柚木餐桌另一端,在處理昨夜帶回家的檔案,看起來專注得很,荏南微微寬了心,他忙起來,也就沒功夫注意自己了。
她含含糊糊叫了聲大哥,看他眼睛都沒抬一下,雖然這正合她意,可還是忍不住撇了下嘴才入座,跟二師兄投胎一樣端起碗呼嚕呼嚕喝粥,想趕快吃完走人。
可是喉嚨本來就不舒服,喝得太急,被燙個正著,荏南一下子忍不住痛撥出聲。
“啊!”
江慶之從檔案裡抬頭看了一眼,看見她臉皺得和酸梅子似的,不像是搞怪作鬼,於是起身走近,看見她捂著嘴,眼睛跟白日裡見光的貓咪一樣眯得緊緊的,大掌扣住兩隻腕子,將她捂嘴的手拉了下來,另一隻囚住她下巴輕輕抬起來,力道卻剛好夠她無法掙脫。
荏南只覺得大哥指腹的薄繭劃刮在她下頜軟嫩的肉上,有力的指隔著皮肉抵在她下頜骨,人體的熱度傳了過來,烘得她的心臟躁動得失了分寸。
“張嘴。”
江慶之語氣平淡,往下睨著她的眼神因為逆光而看不清。
荏南緊緊咬住唇,她才不要張大著嘴露著牙、全是口水的樣子被大哥看到!
“聽話,張嘴。”
這次江慶之的口氣中帶了些逼迫。
荏南有些緊張,可是還是咬緊了牙關不放,昨日魏芊芊那麼優雅的樣子,她才不要自己在大哥心中變成流口水的哈巴狗。
慶之催了一次她卻不聽話,一點都不像個乖囡,所以不再多言,直接動作。
他的拇指滑到她的唇角,按著那豐潤的唇,小小的下唇被他的指腹按得陷出個凹痕,唇肉被壓到中間,將那唇珠襯得更加可愛誘人。
這般景色,他的指卻沒有半點迷惑,徑直鑽入唇內,,popoзЩ·Pο㈠㈧·US插入那溼潤濡熱的口腔,撬進她珍珠一樣的貝齒,用力一頂,便開了她的牙關。
荏南驚地下意識閉合,卻只是徒勞地咬著他的指尖,慌亂之下,舌尖還從手指上滑過,如點水一般,她在他指尖印上溼痕,他在她舌尖留下癢意。
江慶之看著她溼紅的唇微微搭在他的指上,幾乎將他的手指含入,虎牙上小小的尖扣進他的指心,指腹肉上的紋路也阻擋不了那舌尖滑膩的觸感傳到他的腦髓中。
“張嘴。”
江慶之說了第三遍,語氣依然平靜,只是低沉了些,彷彿是從胸膛傳來的,直震到荏南的身上,她彷彿入迷一樣,終於乖乖張開了嘴。
紅唇輕啟,如開地獄之門,潔白的貝齒若隱若現,他一顆顆若有似無地滑過。
那條縫又張開了些,隱隱能看見桃紅色的舌肉,閃著一些水光,襯得那點溼滑的舌尖又小又可憐。
她吃下的粥因為喉嚨太疼咽不盡,還溢了些散在舌上,白膩膩的,讓他想到昨晚。
在她房門上漏下的一點精漿。
“再張大些,舌根放鬆。”
江慶之啞著聲音命令。
荏南有些委屈,大哥的指頭就這樣硬生生入了她的小嘴,撬開她矜持的牙關,還不時碰上她的舌頭,難堪極了。
可她不敢不張嘴,因為大哥的眼神,彷彿如刀子一樣刮在她身上,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她糯糯地喚道:
“大哥”。
舌頭貼著上牙輕輕往外彈。
再輕輕抵著下牙,溢位了點尖尖。
話音含糊,言語間牙關輕咬,舌尖胡亂滑過他的指頭。
銷骨噬魂。
他有些沉重地撥出一口氣,加了力氣,硬是將她的口腔開啟得更大些,眼神幽深。
他的視力雖然不算太差,可光刺不進去,又沒有戴眼鏡,還是有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