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女同學的吻美妙就是了。
“行了,行了,我閉嘴行吧。”江明之忘了這尊如來佛還在這,有點得意忘形,現在只能一臉無奈地認輸,也打算趁機遁走,雖說回國了但江二少爺的夜生活是絕不會枯燥的。
“你那些朋友明天再會,待會兒先去看看她,這段時間多帶她出去玩玩,不許去你的狐朋狗友鬼混的地方。”江慶之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一下子嚴厲了起來。
江明之本打算回國做一尾入江蛟龍,卻突然被攤上這麼個任務,一下子露出有些頭痛的表情,卻在他大哥沉下來的臉色下敗下陣來,自暴自棄地回說:“好好好,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江慶之沒說話,卻從櫃子裡拿了個白色小箱子出來,江明之眉毛快挑到頭頂了,笑道:“大哥,我知道你緊張囡囡,但也不至於吧,她撞那點傷睡一覺明天連印子都不一定看得到……”他的聲音逐漸消散在江慶之的眼神裡,無奈地接過了那小小的醫藥箱,轉手要走。
“等等。”江慶之叫住他,俯下身來把落在地上軟茸茸的兔毛拖鞋撿起來遞給明之,“讓她穿好。”
於是江明之只能一手拖鞋、一手藥箱,認命地去敲荏南的房門了。
叄拾肆、暗語
江明之將東西放在地上,抬手在荏南房門上敲了半天,毫不意外地沒有等來任何回應,半點不急地有規律地一下下扣著門,一短兩長一短,兩短,兩長一短,荏南是學過摩斯密碼的,雖然在房間裡悶頭生著氣,可該聽的也都聽了,一推算,氣得一下子拉開門。
“你這個人太壞了!“荏南紅著眼睛控訴,不過是被他氣紅的。
江明之笑眯眯地用一根手指抵著她額頭將她輕輕推開,不乏自豪地說:“對呀,你難道今日才知道?“
荏南說不過他,轉身就想關門,被明之一隻腳抵進門縫,只好放棄任由他進門,自己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背過身不看這個壞二哥。
“喲,我還以為你長大了呢,沒想到還是這麼幼稚哦,行了,二哥錯了,跟你道歉好嗎,求求江家小小姐回頭看看她可憐的二哥一眼吧。”江明之的嘴氣人厲害,哄人也是厲害得很,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荏南明知他是故意的,還是忍不住中計回頭頂嘴,“你才幼稚呢,二哥最最最最幼稚了,二哥才是最最最最最最最幼稚的人!”
江明之被這小囡逗得夠嗆,就這掐著字數論誰最最最幼稚的樣子還有嘴說他呢,扯著她背後的麻花辮把她給揪過來了,哄道:“行了,讓二哥看看腦袋撞壞沒有,真撞壞了咱們家都該心疼死了。”他說到最後一句還十分做作地揪住心口,一副擔心的不得了的樣子。
荏南雖然知道二哥是裝的,還是有點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明之抓了個正著,拍了拍荏南的頭頂笑著說:“看你這活蹦亂跳的,估計也沒什麼事,用塗點藥嗎?”
荏南雖然愛撒嬌,卻不是真正嬌氣的人,這點傷她也不想弄得滿頭藥味,連忙說不用了,江明之本來就覺得誇張,自然隨她,但是無奈上面有如來佛壓著,還是點卯一樣仔細看了下她的額頭。
他手指點了點荏南光潔的額頭,她瑟縮了下卻咬著唇沒有叫出聲,江明之問道:“疼嗎?知道疼下次就別偷偷摸摸的了,直接跟大哥說你也想聽不就行了,何苦受這罪。”
荏南撞成這樣沒想哭,聽了這話眼睛卻有點痠疼,她哪裡還能像以前那樣粘在大哥身邊。
江明之看著她紅了的眼眶,有些好笑地戳了戳荏南嫩嘟嘟的臉蛋,說道:“大哥最疼的就是你了,在他那我排第一你排第二,你怕什麼啊?”
這話明顯就是逗荏南的,她眼睛紅紅的,還不忘反駁:“我才排第一的。“
“你都知道你排第一的,那還鬧什麼?“江明之悠哉遊哉地將她一軍。
“我不是鬧……二哥你才不懂呢。”荏南小小聲說著,帶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愁,那層哀愁像薄霧一樣覆在她的眼睛裡,讓她看起來不再像個小姑娘,而是一個初初長成的女人。
“我是不懂,我這個不懂的人只是代人盡責來送東西的,如今人也問了,頭也看了,估摸著你也只能這麼傻,變不了更傻了,那你二哥出門尋些樂子去了。”江明之慣是愛看熱鬧卻不想惹禍上身的,戲看夠了便打算走了。
荏南卻抓住他手腕,急切地問:“是……是大哥讓你來的?“
“是……是大哥讓我來的啊。“
他挑著眉學荏南結巴,然後笑著又拍了拍她頭,“別鬧脾氣了,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