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麼多政治犯從提籃橋監獄移送到郊外的川沙看守所,而且川沙看守所相對來說,監管設施較為簡陋,看守人員也比較少,為什麼要移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呢?況且目前站裡沒有一件案子是與上海防禦部署計劃的洩密有關,為什麼譚敬廷要編造謊言呢?
這一長串問號讓阿龍有些看不懂了,如果說前一次是關乎私人恩怨,那麼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譚敬廷也被**收買了,他這麼做並不是為了重審那些犯人,而是要營救他們出獄,把這些政治犯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阿龍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現在**即將兵臨城下,就算湯恩伯把上海打造成第二個斯大林格勒,銅牆鐵壁,固若金湯,靠湯恩伯的二十五萬守軍能抵擋共黨的百萬雄師?何況還有上海地下黨在內部做策應,裡應外合,上海這座城市遲早是**的囊中之物。
如此看來,譚敬廷早就有所打算,也許他暗地裡早就跟共黨有所來往,那自己該何去何從?這個問題忽然擺在了阿龍的面前,他覺得自己也該為自己的前途早作籌謀,也許緊跟譚敬廷不失為一條光明之道。當初他選擇站在譚敬廷一邊,而阿強則選擇站在朱弘達這一邊,事實證明他站對了,而阿強站錯了,阿強最後到死都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裡。所以,阿龍決定,無論譚敬廷作何選擇,他都無條件地服從和跟隨。
電訊處長姜則通給譚敬廷送來了好幾份截獲的共軍的電報,譚敬廷看完之後便往抽屜裡一塞,從此便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比如上次截獲的關於保密局人事的變動的電報,共黨是如何得知朱弘達死了,譚敬廷取而代之。可是電文交給譚敬廷之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