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亮,剛才鬱悶的臉色一掃而空。白娃滿腦袋黑線,她感覺,自己這個閨蜜,已經沒救了。
“無憂,剛才教官叫你去幹什麼?”舞月問道。
“總教官找我聊天了。”
“你怎麼不說總教官請你吃飯了?”白娃沒好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見君無憂,就讓她很不爽。
“總教官想請我吃飯啊,被我拒絕了。”君無憂嘴角一彎,目光落在教室最前方的玄彩水幕上。
“你們別鬥嘴了,無憂,剛才你說軍方的計劃,能告訴我你發現什麼了嗎?”舞月打斷兩人的鬥嘴。
“軍方的計劃?其實制定這個計劃的人是我。”君無憂得意一笑。
君無憂這話一出口,惹來兩女的白眼。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技能,估計也只有君無憂敢這麼說。
“不要臉。”白娃冷冷說道。
“無憂,說真的。”舞月也是滿臉不信地看著君無憂。
“真的啊,真的。”君無憂點點頭:“剛才總教官找我,就是讓我不告訴任何人,計劃的內容。”君無憂指著自己的眼睛,認真說道。
“算了,不問你了。”舞月最後放棄,現在直視著君無憂的眼睛,她就感覺靜不下心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上戰場。”舞月盯著玄彩水幕上雷鳴區的慘狀,有點惆悵說道。
“上戰場不是找死嗎?”君無憂說道。
“沒人性,現在雷鳴區淪陷,你還在說這種話,冷血動物。”白娃冷冷說道。
“沒你冷,做你男人,夏天不用風扇,冬天不敢上床。”
“嗯?”白娃瞪著君無憂,一瞬間,君無憂的面板上就多了一層冰霜。
“好了,白娃,這裡是教室,別人都看著呢。”舞月指了指周圍看向他們這邊的學員。
白娃冷哼一聲,收回目光。
“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扒光打屁股。”君無憂打了一個冷顫,拍掉身上的冰渣子。
“你說什麼?”白娃剛剛有一點平息的心情,立刻被君無憂給刺激到,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怒視著君無憂,似乎隨時可能撲上去和君無憂決鬥。
“好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新聞課結束了,先離開這裡吧,那麼多人看著。”舞月對這兩個人鬥嘴很無奈。
左邊是自己喜歡的人,右邊是自己的閨蜜,她正好夾在中間,有點麻煩。這兩人碰一起,任何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起來。除了吵架,就沒聊過其他的事。
舞月一手抱住一人的胳膊離開教室,直到沒人,才鬆開兩人。
“無憂,給白娃道個歉。”舞月搖搖君無憂的胳膊。
“給她道……”君無憂指著白娃,但是看到舞月的眼神,心頭一軟,話到嘴邊沒出來。
“算了,我的錯。”君無憂舉起雙手,好像和一個女人計較,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蹟。
聽到君無憂主動承認錯誤,白娃臉色一緩。
“走吧,先去吃飯。”舞月鬆了口氣,帶著兩人往飯堂走去。
而在此時,青龍基地外,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身影慢悠悠從天空中落下。
“還是老樣子。”李青歌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基地,歪了歪腦袋,邁著步伐,慢悠悠朝基地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