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臺上,看到排列開來的人,楊青眉頭緊緊皺起。他這裡和天塹城隔著幾百寬的天塹深淵,對面的情況,他看得不真切。
但是突然讓那些人排列開來,讓他奇怪。
難道那些都是潛入平民計程車兵?
想到這種可能,楊青心頭一沉。如果對面真的將所有潛入計程車兵找到,這件事就變得棘手了。
可惜距離太遠,加上天塹深淵上常年瀰漫的薄薄的霧氣,他根本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樣子,不能確定是不是潛入平民中計程車兵。
他現在對對面的統帥非常感興趣,對方的手段和策略,讓他感到新奇。君崢一股腦地將平民放進去,根本不會這麼麻煩。可能君崢是對自己的統軍實力有信心,就算一些士兵潛入,也無所謂,
現在這個統帥,讓他有點猜不透。他現在連對面的統帥是誰都不知道,這是一個麻煩。從對方一系列的動作來看,對方並不是庸才。
楊青在觀察著天塹城下的情況,君無憂也拿著望遠鏡在觀察他,而且連他的表情都看得清楚。
君無憂滿臉邪笑,他已經確定,楊青還在觀察著這邊的情況。拔出佩劍走到最前列的一名士兵面前,君無憂將佩劍架在那名士兵的脖子上。
“很不幸,你們被我找到了。”君無憂嬉笑著臉說道:“說吧,你們這裡面誰是統領?”
“不知道。”那名士兵直視著君無憂的眼睛,最後低下頭,不敢再對視。這雙眼神,讓他感覺到非常恐懼。
“不知道?那就帶著你的答案去見鬼吧。”君無憂的劍一抹,那名士兵直挺挺倒下去,鮮血從脖子間冒出來,身體在不斷抽搐。
在他旁邊的幾名士兵,看到這一幕,身體在顫抖,滿臉恐懼,生怕下一個會是他們。
君無憂臉上還是那副招牌般賤賤的笑容,將劍放在旁邊一名士兵肩膀上擦了擦血跡:“同樣的問題,你們這裡面的統領是誰?”
“我…我…我不知道。”離雲國士兵的聲音在顫抖,眼神一直跟在君無憂手中的劍上。
“挺有骨氣的嘛!”君無憂眯著眼神看著他:“帶著你的骨氣,去見鬼吧。”君無憂說完,同樣在他脖子上一抹。
“接下來是你們兩個。”君無憂走到兩名離雲國士兵身前:“你們都很硬氣,我們來做個實驗吧。”
君無憂握著劍,在他們肩膀上慢條斯理地擦著:“我看過一本書,叫博弈論。上面寫了一個審問的方法,叫囚徒困境,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和介紹的一樣。”
“你們兩個人,現在只有一個能活著。如果他說出統領是誰,而你不說,你死他活。如果你說出統領是誰,而他不說,你活著,他死。哦,忘記了,要分開審問,你們幾個,排在他們中間,將他們隔開。”
君無憂讓五個士兵將兩人隔開後,才再次開口:“現在開始選擇,選擇說,請點頭,不說的,搖頭。當然,你要想清楚,你不說,你的同伴可能會說的,到時候你就要死,你們幾個,數三十下,三十下內不選擇,就是不說,都要死,現在開始。”
“一”“二”……
五個士兵數數的聲音,敲打在兩個人的心頭。君無憂似乎並不著急,笑眯眯看著兩人,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刀。
數到二十下以後,兩人先後點頭。
看到兩人拼命點頭,君無憂的笑容越來越盛。果然那些磚家研究的東西,有時候比殺人還恐怖。
“你們兩個都做了明智的選擇。現在開始另一個遊戲,找朋友。找你們共同的好統領,一個個來,不許偷看。如果你們兩個人選的統領不一樣,躺在地上的兩個,就是你們的榜樣,你先找。”君無憂指著左邊的離雲國士兵說道。
聞齊現在心頭非常沉重,楊青讓他統領的隊伍喬裝,按照昨天的方法故技重施,希望能夠混入城內,等待總攻開始,他們再出來偷襲。
昨天已經順利進入一批,非常順利,但是他沒想到,到了他之後,對方居然這麼狠,將他們全部找了出來。
對於剛才的情況,他記憶猶新。
剛才一聽到琴聲,他就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很奇怪夢,夢見將軍說快打仗了,讓他們隊伍集結。
集結完畢後沒多久,他就醒了過來。
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繩子反綁著,而讓他驚恐的是,周圍的人,全是喬裝平民計程車兵。
他們整個隊伍計程車兵,除了在混亂中死去的一些,剩下的全部被找了出來。問題就出現在那個琴聲上面,但是現在意識到問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