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具體地事實,直接誅滅九族的!而且蓬萊的渤海劍派,你也知道在這幾十年來……”武莫宸並沒有說下去。而且朝蕭徑亭歉意一笑。裡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朝廷也幾乎不能容忍渤海劍派的存在了,只是找不到理由而已,現在終於有了理由,肯定會將渤海劍派一櫓到底的。
宴孤衡朝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大概就在前段日子,皇上就曾經和二王爺說過。說現在的江山雖然看來安穩太平。但是有些心結一日不除,大武的萬里江山就一日不是真正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話裡面地意思老夫並不是非常的明白,但是第二天,二王爺封為臨夏王,而封地恰恰就在東海道上,離蓬來只不過是幾百裡!我的意思,蕭賢侄明白嗎?”
“明白!”蕭徑亭笑著應道,雖然知道勸說武莫宸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阻力竟然這麼大。
武莫宸在這個時刻並沒有多說話,而且頻頻的飲酒。眉頭也是緊緊鎖著,顯然心中正在坐著周密而又困難地決定。良久後。他忽然抬起頭朝蕭徑亭道:“蕭兄啊。我這麼和你說吧!我父皇是個容不得任何人脅迫他,而我的大哥和國舅爺方召疾,還有他們的朋黨正在一步步地逼著皇表態,將大哥立為太子!”接著武莫宸輕輕一嘆道:“大哥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父皇本來是非常喜愛他的,要是大哥手中的勢力沒有威懾到父皇的話,父皇十有八九會立他為太子。但是現在,父皇不但是開始反感大哥,甚至是有些怕大哥了!”
武莫宸好像說得遠遠地跑了題一般,但是蕭徑亭卻是靜靜聽著,沒有插上一句話。
武莫宸見之,接著說道:“三弟根本就不喜歡做這個皇帝,所以父皇就在我離開京城的時候,便囑咐我在外面任王爺的時候,多多體察民情,多多招來賢能之士,多多辦理一些利國利民的事情,以便日後回到京城的時候,能夠有足夠的威望等等之類的言語。父皇是非常的不滿大哥了!而且前幾天,他剛剛將我府上的一名家將升為一品軍,可見朝中的局勢已經有些緊張了!所以徑亭啊,我不能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和他老人家叫板,那樣會誤了大事的!”
“是!”蕭徑亭便要將心中準備好的說辭說出來,但是稍稍猶豫了一陣,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
見到蕭徑亭沒有繼續說話,武莫宸朝蕭徑亭笑道:“現在整個蓬萊都在李莫遙將軍的掌握中,那就還有足夠的時間!”接著目中一眯,道:“我聽說現在正是蘇臨礁做渤海劍派代理掌門,就讓他扛上這個這件天大的禍事吧!”
蕭徑亭苦笑道:“那個老狐狸在聞到風聲後,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樓大小姐了!”
“是這樣!”武莫宸面上的神情微微一變,接著一咬牙,道:“那你儘快趕回蓬菜將那個樓大美人帶走,也算是我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了!”
蕭徑亭注意到,武莫宸在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中閃過了一道異芒,好像表達著其他的意思。蕭徑亭心中暗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成全了我們,那我最好也要成全你對我莫姨的心思呢!”
“那蕭某在這裡就希�榭過王爺了!”蕭徑亭面色一正,笑著說道。
“在下任斷滄,聽說二王爺和李大人都在。可否過來叨擾!”就在蕭徑亭心中在想著法子,怎麼將武莫宸引向救回渤海劍派的時候,忽然外面轉來一陣爽朗的聲音,時讓他心中一驚,來人竟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斷滄。
武莫宸面上一緩,大聲喝道:“求之不得,任盟主請進!”接著站立起身,走到外面迎向任斷滄。
月光下,一道修長雄偉的人影踏著威武的步子朝眾人走來。面色英俊凜然,正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斷滄。他本來只是抱起拳頭朝這邊行禮。但是抬頭的時候卻是見到船上的蕭徑亭,面上的神情不由微微一變,接著便立刻將目光移開,笑著和武莫宸等人招呼著。
在進入船後。任斷滄也僅僅只是和蕭徑亭淡淡地打了個招呼。然後便和武莫宸,李莫蕭等人說起正事來,在此期間,對待蕭徑亭的神情也極是冷淡。
見他這般,蕭徑亭也懶得理會,徑自飲酒聽著幾人說話。聽了許久後,蕭徑亭方才聽明白了。原來是江南武盟這段時間,竟然開始著手了軍中將官的武功訓練。而且屢屢往軍中輸送江南武盟的弟子,武莫宸言語中不是非常的贊同,但是也沒有太是反對。倒是開口給江南武盟許多好事,比如讓江南武盟的產業店鋪進入東海諸府,還有江南武盟從來都不能佔得好處的西蜀,竟然在武莫宸地開口中,也給任斷滄眼中鋪開了一條勢力觸及西南的金光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