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乃是東京名妓,花中魁首。”
“哦?”快五十的尹洙還能泡花魁?這不科學啊!
“不過,是二十多年前的花魁。”
“嗨。。。”唐奕暗罵,張晉文也學壞了,說話開始大喘氣了。
“一個二十年前的老花魁有何稀奇。”
“大郎,莫要小看這桃園夫人,其花評登首雖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是。。。。”
“張晉文!”唐奕怒了。
“若再說一半吞一半,信不信,我把你吃花酒的好事打封信捎回鄧州去,看大嫂殺不殺到東京來收拾你!”
“呃。。。”張晉文慫了,不敢再吊味口。
“大郎別急,且聽我細講。”
“桃園夫人雖是二十年前的老花魁,卻在二十年間豔名不減,反而更盛從前。這皆因二十年間,桃園居養出了四位花魁娘子!”
“真的假的?”唐奕有點不信了。
花評榜與科舉同期,差不多四年一屆。除了春闈殿舉,大宋這些閒得蛋疼的文人們最為追捧的,就是這個東京盛世百花賞評了。
二十年看似不短,其實也就評出五六位花魁。這桃園夫人一個人就培養出四個,當真是大神級老鴇子,金牌經紀人啊。
“當然是真的。”這些可是張晉文聽青樓小姐們親口說的。
汴京的姐兒們都恨不得到桃園居去給桃園夫人當使喚丫頭,就算不能被桃園夫人看中做花評首選培養,但只要和桃園居占上點邊兒,出來之後,也會身價大漲。
“京中流傳一句歌瑤,‘名香多慕柳、花王問桃居’,說的就是名妓們都愛慕柳七公,而若問花魁何選,就要問問桃園夫人了。”
“那還真是挺厲害的。”能和柳三變齊名,這桃園夫人的檔次一下就上來了。
而且唐奕知道,在大宋想培養一位花魁,可一點不比教出一個三甲進士更容易。
別說是花魁了,東京之地,除了瓦子裡賣肉的姐兒們只管吹燈比活計,但凡有點名堂的青樓小築裡,就住著個色比花嬌,才比文星的名角兒。
能上花評榜的,更是琴棋書畫、歌舞色藝樣樣超絕,讓她們考個進士有點誇張,鄉、會兩試倒是十之六七能透過。。
“桃園夫人之名,還不只如此呢。”張晉文一臉的八卦賤樣兒。
“桃園夫人的名聲,還要謝謝柳七公。”
“謝柳七?這桃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