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賈子明身為百官表率,卻行此等骯髒齷齪之行,非朝儀表率,理當懲治!”
“臣,附議!”這是宋庠。
“臣,附議!”這是丁度。
“臣,附議!”這是吳育。
“臣,附議!”
。。。。。。
到後來,賈昌朝已經數不清都是誰了,因為太多了。
他越聽心越驚,心說,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當真要置我於死地嗎?!
同朝為官,就算再有不睦,也不能一上來就說出削官為民,流放邊蠻這種話吧?
大宋不殺士大夫,這已經是文臣最重的懲罰了。
在沒有黨爭,只有政意不和的仁宗朝,朝堂上的爭鬥可從來沒有這麼激烈過。
是這些朝臣狹隘的要排除異己,非要至賈昌朝於死地?
是,也不是。
此並非排除異己,卻也是真想至其於死地。
若非恨其入骨了,怎麼滿朝皆要至其於死地!?
。。。。。。(未完待續。)
感謝大家的關心
謝謝大家的關心,已經好很多了。
之前藥不對症,以為只是拉肚子,今天才知道是腸炎,應該很快就能好。
這幾天會保持一天兩更的速度。
一來,養一養。
二來,和編輯聊了一下,自己也仔細地考量了一番,要對前面章節做一些修改。
放心,劇情框架是沒變的,只不過針對一些蒼山自認為“想當然”的點,給那些對北宋歷史不甚瞭解的書友新增一點說明文字。
為了讓唐奕調教的“更嚴謹”一點,這也是無奈之舉。
有的人說,蒼山的書不嚴謹。好吧,認真地反思了一下,查了上千萬字的資料,為什麼還有人說不嚴謹呢?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確實不嚴謹,不是史實不嚴謹,而是蒼山的寫作態度不嚴謹。
第一次寫書沒什麼經驗,一味追求不攙水份的快節奏,卻沒注意到,有的時候把不是水份的東西也給忽略掉了。
舉兩個最淺顯的例子:
比如,開篇的“牛肉”問題,有的讀者只知道宋朝殺牛犯法,卻不知道,牛肉還是可以吃的。所說的殺牛犯法是私屠,且不說真實的情況這條宋律實行的怎樣走了樣兒,單傷牛、病牛經官府報備是可以宰殺的,也是可以販賣的。
又比如,讀者知道大宋酒権官營,一聽唐奕開了酒坊,就覺得蒼山小白了。卻不知道,大宋官方控制的只是酒麴製造,也就是“曲酶”的製造,對於無曲自發酵的果酒是沒有限制的。
而且,這個官権也不是統一官方製造、官方販賣,而是官方以招標形式販賣酒麴製造權給商家,有官家酒権的就有自主制曲的權力,沒有的只能賣酒麴回去自行勾兌,這也是所謂正店和腳店的區別。
都是我的錯,寫的時候考慮不周,想當然的認為所有人就都知道。
只能現在後補。。。。。
最後,求個票,求個打賞。。。
以前銷售榜和票靠更新數量撐著,現在更新也上不去了,只能賣臉皮了!(未完待續。)
第360章 趕盡殺絕
謝了“泡哥”,別的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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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斷人財路,有如殺人父母,不共戴天!
而在北宋計程車人階級,斷人官路,比斷財路更加的不共戴天。
賈昌朝此次斷的可不光是唐奕的官路,他這是斷了整個觀瀾的官路。
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些出班的朝臣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
家中或多或少,都有晚輩在觀瀾書院求學。
之前就說過,觀瀾書院之所以接連稱霸兩屆大比,除了名師授業之外,最最核心的競爭力就是唐子浩。
唐子浩教的不是詩賦、儒道,他教的是見識,兩次大比已讓觀瀾師生們充分認識到了這份“見識”的重要性。
別說是觀瀾儒生,之前唐奕講財稅、講大戰略課的時候,連朝臣都要去旁聽,可見這份‘見識’的重要性。
現在,整個大宋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進了觀瀾書院,就等於中了進士。
觀瀾的儒生只要不是像蘇明允那般偏科,就算用腳考,也考得上。
賈昌朝也不看看現在觀瀾書院裡都是些什麼人。
那些學霸也就不說了,單單是朝堂上的要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