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好了,士字說完了,男人也就過去了。
開始說女人。
“士”是男人群體的一部分,那女人群體,又說哪一部分呢?
也挑了一個“丫”
準確的說,就是“丫鬟”
這個沒有“士”那麼多的知識點,只是“丫鬟”一詞,在宋以前,不是侍女的稱呼!!
。。。。
說重點。
。。。。
。。。。
好吧,蒼山得承認,我手裡的《說文解字》是精粹版的。。。。。
沒找著“丫”字。。。。(苦瓜臉)
字聖許慎的原稿《說文》收錄了9000多個字,老子嫌它看著腦袋疼,只買了一本兒精粹版用來裝逼。
結果,特麼真是精粹啊。。。。
一共就200多個字兒。。。。大窘!
不鬧了,《說文》找不著,可以從別的地方找。
(以下文字還是節選自許暉所著的《這個字,原來是這個意思》許先生是大學文家,應該不會怪罪我這樣的俗人把他的文字廣而告之,當然,要是真有版權問題,好在離的比較近,都住大理。可以當面洽談,蒼山願以清茶一壺,全當版費)
《廣韻》上解釋為:丫,像物開之形。
《集韻》:物之歧頭者。
就是樹木或物體的分叉。
在宋以前,丫鬟從來沒有被當作婢女的代稱。
丫鬟本來寫作“鴉鬟”是古代女子的一種髮式,李白有詩《酬張司馬贈墨》:
上黨碧松煙,夷陵丹砂末。
蘭麝凝珍墨,精光乃堪掇。
黃頭奴子雙鴉鬟,錦囊養之懷袖間。
今日贈餘蘭亭去,興來灑筆會稽山。
王綺注:雙鴉鬟,謂頭上雙髻,色黑如鴉也。
頭上雙髻很像丫的形狀,因此寫作丫鬟。又因為是頭上的髮式,故又稱丫頭。
劉禹錫《寄贈小樊》:
“花面丫頭十三四,春來綽約向人時。”
《樂天寄憶舊遊,因作報白君以答》:“丫頭小兒蕩畫槳,長袂女良簪翠翹。”
這是對青春少女的美稱,沒有任何貶義成分。
李商隱寫有五首名為《柳枝》的詩,詩前有一篇很長的序,也出現了丫鬟一詞,指的是還沒有嫁人的少女。
(說句題外話,《柳枝》五首很有意思。
說的是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
當然,也是婉約派大龍頭,李商隱自己“聊騷”惹出來的故事。。。。
話說,洛陽有一個十七歲的小美人兒柳枝,有一次偶然品質到鄰居李讓山吟誦堂弟李高陷的詩作《燕臺詩》,立時文藝女青年的勁頭就上來了,頓時為之傾倒,驚問李讓山這是誰寫的詩。
李讓山據實以告,文藝女青年一聽那郎君叫李商隱,伸手扯斷了一根衣帶(勁兒夠大的),央求李讓山轉贈李商隱乞詩。
什麼詩?當然不是五首《柳枝》,到底是什麼詩古籍未載,無從考證。要是這麼就出來五首《柳枝》,那故事也就不會號稱悽美了。
反正李商隱也是個悶騷男,一聽這事兒,第二天就跑堂哥家裡去了,在李讓山家的小巷子裡只見。。。。
“柳枝畢妝,抱立扇下,風障一袖。”
反正勾的悶騷李不要不要的。
而且柳枝又說了,三天後要去河邊洗裙子,問悶騷李要不要一起去?
哦靠!!
這都多露骨了?本著有妞兒不泡是…絲的原則,立時答應下來。這事要是成了,兩人不說成連理之好,也得發生點妙不可言之趣。
誰想,李商隱是個大嘴巴,回去之後和自己那幫狐朋狗友好頓吹噓,然後。。。。
然後就沒然後了。
要不怎麼說是狐朋狗友呢?沒一個好東西,竟偷走了悶騷李的行李,先跑到長安去了。
沒了行李、銀錢,連覺都睡不成,還泡個屁的妞?
結果,悶騷李成了…絲李,連招呼都沒打,就去追趕朋友,就此錯過了與柳枝姑娘的“妙不可言之趣”。
。。。。
後來,李讓山趕到長安城告知李商隱,柳枝姑娘被東部某地的封疆大吏娶走了。
這回李後悔了。。。。
一連寫了五首詩,紀念這段無疾而終的約炮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