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
“這是幹嘛?”
唐奕道:“蕭家那條線不能用了,只能另找它途。昨夜我研究了一宿,遼朝的貴族之中,只有薇其格的家族突吉家和她的夫家納耶家勉強可用。”
唐奕確實是憋的沒法了,大遼的貴族之中,除了帝后二族,只有這兩家的實力最強。雖說這兩家加在一塊也沒有一個蕭家有用,但這也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潘越苦著臉哀嚎,“你自己想招和兩家接近就是,幹嘛讓我去找她啊?還閒小爺這臉丟的不夠大是不?”
唐奕懶得跟他廢話,“沒那麼多時間了,。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潘越腦袋甩得像波浪鼓,“不去!”
這事要是傳回大宋,小爺就不用做人了,找根兒繩子直接吊死算了。
“唉。。。。。”
唐奕一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他起身攬住潘越的肩膀,潘越一個激靈,使勁兒躲開。“少來這套!”
唐奕儘量讓自己笑的溫馨一些,和藹一些。。。。。
“讓你把東西給她,轉交兩家長輩就行了,又不用你睡她。”
潘越眼睛一立,“我不睡她,她要睡我啊!”
“你是不知道那小娘們兒的眼神。。。。能吃人!”
“睡了也沒啥吧。。。。。”
“那你咋不去呢?”
唐奕眼珠子一轉,“你這麼想啊,她把你睡了,你成了‘面首’對吧?”
“你還說!”潘越不幹了,現在一提‘面首’二字,他就腦袋疼。
“不提,不提。。。。。”唐奕跟哄小孩兒似的。“你聽我說完嘛!”
“她睡你算是那什麼。。。。”
“你睡她,不就不算那什麼了嗎!?而且睡了還給錢,就當付嫖資了!”
“對!”唐奕一拍手,“這兩箱金子就當付嫖資了!”
。。。。
好吧,
潘少爺意志還是不夠堅定,他一想,也對。。。
睡完了給錢,那小爺就當是睡個粉頭兒了,就不是面首了呀。
“也是哈!”
“對嘛,對嘛!”唐奕急聲附和,“快去,快去。。。。。”
潘越還真就聽話,抱起了箱子,“那,你的事那麼複雜,我也說不明白啊?”潘越又猶豫了。
唐奕一邊往外推他,一邊道:“啥也不用說,就是送錢,先結個善緣,等以後用得著的時候再說。”
潘越神情一鬆,“那還行!”
說完,抱著箱子就往自己屋裡走。
“哎~!讓你去找人,抱你屋裡去幹啥?”
潘越頭都不回,“小爺什麼身份,還能主動去找她!?”
唐奕急了,“你不去找她,那特麼怎麼送出去!?”
“等著吧,昨天剛去過使館,最晚明天。。。準來!”
“。。。。。。”
潘越抱著箱子進去了,楊懷玉瞄著他關上房門,這才朝唐奕豎起一個大拇指,“你是真能忽悠啊!”
“屁!”唐奕狠啐一口,“媽了個巴子,長這麼大往出送錢,就沒這麼費勁過。”
。。。。
第二天,唐奕特意去了一趟使館,讓範鎮把他要回宋的奏請遞給遼帝。使團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怎麼也得和主人說一聲,這中間還有諸多禮儀,沒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還真走不了。
而薇其格還真沒讓唐奕失望,第二天果然找來了。
先到的使館,一聽潘越在觀瀾北閣,就又追到了北閣。
潘越雖不情願,但是有唐奕重託,又卯著勁兒的想把自己‘面首’的身份變成嫖客,於是就抱著兩個箱子跟著薇其格出門了。。。。
楊懷玉看著潘越大義赴約,不禁感慨,“潘越這小子。。。學壞了啊!”
。。。。。
潘越跟著薇其格到了得月樓甲二號房,剛一進屋,還沒等侍女退出去,薇其格就撲了上來。
“這些日子,可想死奴奴了。。。”
潘越一把推開她,怒道:“正經點!”
隨後又想到唐奕的囑託,立馬軟了下來,支吾道:“先先,先說正事兒!”
薇其格一怔,那些契丹色鬼一見面兒比她還急,唯獨這南朝小郎君,一臉的初哥相,倒平添幾分趣意。
她緩緩地貼倒潘越身上,“潘郎,要說什麼正事?可是要娶奴奴?那奴奴可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