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大夥兒一看,得,遇上硬茬子了。
言語一個急轉彎,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回宣政的話,楊將軍他。。。。。。”
“他帶軍出征了。。。。。。”
“什麼?”王韶心跳都漏了一拍。
新的閻王營成軍不過三個月,這其中還有一個月是在往遼河口趕路,他就敢帶兵出征?這不是胡鬧嗎??
“去哪兒了??”
“打。。。。。。打遼陽。”
嗡!!王韶腦袋一下就炸了。
楊懷玉膽子是真大,還不是小打小鬧,居然是遼陽。
也顧不得問到底是打遼陽的遼人,還是圍困遼陽的金人。
“營中可還有馬匹?”
“有!!”
“備馬!”
說著話,扔下行囊,三尺青鋒一背,騎上快馬就要去遼陽。
可是,出了營門,王韶就抓瞎了,特麼遼陽在哪兒啊?
沒辦法,回營又要了一匹馬,然後到城裡轉了半天,終於尋到一個認得路,又懂騎術的腳伕。重金相請,直奔遼陽的方向殺了過去。
。。。。。。
遼陽說遠不遠,兩百六十里路,王韶不惜馬力,全力急奔,一日便達。
還算幸運,這一路之上未遇險情。
到了距離遼陽尚有二十里的野地,就遠遠的看見大宋旌旗烈烈招展,卻是一頭扎到閻王營的營陣裡來了。
多給嚮導銀錢,打發其回遼河口,王韶這才解下背後長劍,抓在手裡,一夾馬腹,向營門行去。
守營的官兵見單騎而來且是個宋人,稍有鬆懈,但也不忘攔下盤查。
一聽是新來的宣政使,立馬報於營帥。
不多時,楊懷玉、曹覺,還有曹滿江等人齊齊迎了出來,見真的是王子純,皆是大喜相迎,唯獨楊懷玉不見笑臉。
“子純初入北境,不在遼河口好好待著,跑這裡來做甚?”
王韶眼神一眯,心中怒氣更盛。
但是,這是在外面,兵將皆在身側,他得給楊懷玉留個面子。
難壓火氣,緩聲道:“韶為閻王營的宣政使,自然要與將軍同進退。”
“嗯。”楊懷玉點了點頭。不得不說,王韶這話聽著順耳。
也不好再多刁難,讓出位置。
“請。。。。”
“帳中說話!!”
王韶不動聲色,隨眾人入帳。
到了帳中,只剩曹覺、曹滿江這些自己人,王韶終於不用裝了,眼睛一立,直接就炸了。
一聲爆喝:
“你個狗日的楊老二,裝他…媽什麼大尾巴狼!!”
楊懷玉一愣,這才明白,王子純在外面是有意給他留面子,可是嘴上卻不肯認慫。
“吼他…媽什麼吼!?怎地?老子怠慢你了?”
“怠慢??”王韶冷哼一聲。“你記住了,我王韶不是來給你當小媳婦的!受不得你那鳥氣!!”
曹覺和曹滿江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無奈。
這才剛見面兒兩人就掐起來了,以後還有好?
“都少說兩句!”曹滿江出聲勸慰。“都是七尺漢子,有話說,有屁放!”
“真有不慕,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便是。”
言下之意,曹滿江覺得楊懷玉這回有點小心眼兒了。
而王韶這邊聞之,雖然曹滿江的話說到他心裡去了,可是老曹畢竟是他書院時的教諭,不好撥了面子,只得把狠話都嚥了下去,只惡狠狠地瞪著楊懷玉。
而另一邊的楊懷玉,其實也知道自己有點混蛋,起碼營門前說的話就不太合適,況且。。。。。
是個人都知道,他這是故意挑這個時間出兵,想把王韶晾一邊兒。
可是。。。
他也是沒辦法,這涉及到將來誰在閻王營裡說了算的問題,容不得楊二哥不小心眼兒。
略有侷促,可是嘴上還不認慫。
“咱們醜話說在前面,老子管軍事,宣政使管生活。”
“各幹各的,誰也別耽誤誰!”
“你當我願意管你!?”
王韶不屑一顧,“但是,你不能為了報仇瞎搞!”
指著帳外,“這是怎麼回事?”
“楊老二,你行了啊!剛拉起來兩個多月的閻王營就敢打遼陽城?”
“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