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將軍就與你不死不休”。
玉獨秀轉了轉脖子,看著怒氣蓬勃到頂點的蘇馳,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在陣中等候老將軍”。
說著打馬走進了八門鎖金陣法內。
看著雲霧蒸騰的八門鎖金,蘇馳面色一變,隨後咬咬牙,對著身後的五千麾下道:“爾等為本將軍衝擊那八門鎖金,本將軍就不信這八門鎖金當真是無敵了不成”。
軍令如山,即便是明知道那八門鎖金乃是一個大火坑,但五千麾下依舊義無反顧的衝進了大陣中。
城外的密林中,虎鑑雙目中一團火焰閃爍,不斷打量著那旋轉不定,變換不停的八門鎖金,久久之後才謂然一嘆:“果真不凡,我居然看不出半點跟腳”。
說著身形消失在密林中。
看著那五千將士衝進了八門鎖金內,蘇馳眼中火光閃爍,面露不忍,眼中掙扎之色顯而易見。
眼見著那五千士兵沒有泛起一點浪花,也未聽到虎鑑道人傳來資訊,蘇馳咬著牙,血腥之味湧起,正要再派五千士兵入陣,卻忽然有一小校擠了過來,貼著蘇馳的耳朵嘀咕一番,蘇馳聞言面容緩緩放鬆,雙目直直的看著那八門鎖金,他似乎看到了在大陣中掙扎的五千士卒。
“妙秀,你不得好死,早晚要遭報應”說完之後,打馬離去,居然就這般虎頭蛇尾的撤兵了。
玉獨秀沒有追擊,對於蘇馳的動作可謂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看著蘇馳收兵回營,玉獨秀收了五千士卒,翻身返回營帳之內。
回到營帳,卻見李雲輝等人迎了上來:“將軍,勝負如何?”。
玉獨秀淡然一笑:“還能如何,自然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說著,卻對著眾位將士道:“諸位將士可曾想到破敵之策?”。
眾將士聞言低下頭,觀看著手中的地圖,冥思苦想。
返回玉俑城,蘇馳進入大帳,就看到了端坐上首的虎鑑,雙目熱切道:“道長可曾想到破解之道”。
虎鑑仰天長嘆:“那太平道果真是有備而來,八門鎖金大陣玄奧無窮,豈是一時半會可以看出破綻的”。
蘇馳聞言身子一頓,似乎周身的力量被抽乾,面容瞬間蒼老了許多。
看著信心盡失的蘇馳,虎鑑趕緊道:“將軍勿要擔憂,貧道雖然說看不出那八門鎖金的破綻,但卻未說不能破了那八門鎖金之陣”。
蘇馳聞言一愣,雙目中閃過難以置信之色,希翼的看著虎鑑:“道長可是真的,未曾誑我?”。
“自然如此,這等大事如何敢欺騙將軍”虎鑑正容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玉俑城有救了,待那八門鎖金破掉,本將非要那妙秀小兒死無葬身之地不可”蘇馳咬牙切齒,眼前似乎又泛起了眾將士冤魂的呼喊之音。
虎鑑聞言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若不是真看不出八門鎖金陣法的破綻,他是萬萬不願意用這招的,這招用過之後,不知道要造下多大業力,結下多大因果,老天都不會放過他,天人五衰不遠矣。
“反正天人五衰已經無法度過,不如在為宗門做出最後一點貢獻,日後說不得憑此貢獻,祖師可以引渡我回歸”虎鑑無悲無喜。(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流星火雨,火燒八百里連營
第二日上午,法壇搭建完成,虎鑑沐浴更衣,靜靜的登上了法壇。
正在中軍大帳內端坐,研究破城之道的玉獨秀忽然間感覺眼皮一跳,虛空的中劫數憑空冒出,無數的火劫之力圍繞著大營蒸騰。
“這麼濃郁的火劫之力,難道對方謀劃著用火燒營?”玉獨秀皺著眉頭,吩咐手下士卒加緊戒備,萬萬不可讓對方的人馬混進來,燒了大營。
但是千算萬算,玉獨秀也不是神仙,萬萬算不到那玉俑城不聲不響的就來了一位太元道的修士。
“對方若是火攻,必然是晚間趁夜襲營,到時候做法召喚出烏雲,以防萬一就是了”玉獨秀心中思量,繼續思考破城之道,卻沒將這件事當回事。
午時三刻,金烏高懸,正是一天溫度最高,至剛至陽之時。
那虎鑑胸前懸浮著一面仿若是鏡子般的法器,此法器在日光下灼灼生輝,不斷吸納著天空的至陽之力。
“只可惜,此法器過了今天,就會靈性大損,再無成長空間,可惜了這陪伴我萬年的寶物”虎鑑看著身前的鏡子,流漏著不捨之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鏡子吸納的太陽之力越來越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