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神智可能不太清醒,我送她回去休息!”
鍾靖業點頭。
“啪!”鍾真的話過後,他的臉上又重重的捱了一巴掌,其他人看的都有些不忍心,這是第二次被白君蘭打了。
“畜生,怕鍾兒影響你的地位,你連親人都可以不相認,果然和鍾靖業一個德行,在你們眼裡只有權勢!親人根本就不重要,只是你們的附屬品,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拋棄!”白君蘭的話,無異於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鍾家父子的臉上。
“君蘭,你胡說什麼?”鍾靖業大怒,親自過來,擋住了白君蘭和鍾凡相認。
“我說什麼”白君蘭下面的話,還沒說,就被一個冷漠的聲音截住了。
“哈哈,真好笑,你們一家人這是唱哪一齣?俺可沒興趣觀看,就別把俺扯進去了。”鍾凡說著,若有所思的看了鍾靖業一眼,看著他的肩章,鍾凡砸了咂嘴,道:“果然是位高權重,五星上將啊。別人都說鍾家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權勢滔天,今rì一見,果然不虛,要是準備替王雨聲找回場子,俺隨時恭候!”
鍾凡說著,腳步往前一踏,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看的眾人唏噓不已,更是有人驚愕無比,此時鐘凡已經離開了這裡了。
外面車子發動的聲音響起,接著漸行漸遠,直到很快軍人的腳步聲傳來,有人硬闖出了軍區,他們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保險起見,他們沒有去追,而是趕來保衛這裡。
“鍾將軍,灌頂馬上就開始了,衡山派的長老怕馬上就趕來了,我先帶這些小輩過去等候。”說話的男子,正是邱作棟,鐵城軍區的副司令。
剛才的情景,他可是親眼所見,一旁的牛勁林也點頭,兩人也感覺很是震撼,那人竟然和鍾家有關。
兩人不作多想,相互遞了一個眼sè,就先行離開了。
其他人也找藉口離開了,誰知道在演武場灌頂之前,會上演此刻一幕,這是鍾家的私事,他們自然不便多說什麼,一個個選擇了迴避。
白君蘭在鍾凡離開之後,臉上浮現悲哀之sè,看向鍾靖業的目光,充滿了一絲木然,似乎兩人已經形同陌路。
“君蘭,你聽我說,我不是不認他,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我們最起碼要拿到他的dna結果,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我們鍾家的血脈,冒然認領,萬一錯了,這豈不是要別人看我們鍾家笑話?”鍾靖業蒼白的辯解道。
“看我們鍾家笑話?”白君蘭氣極而笑,絕美的臉上浮現悲痛,“你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對他根本就沒有感情,在你眼裡真兒就是鍾家的繼承人,這早定下來的,你怕他的出現威脅到真兒的地位,怕引起家族的動盪,你寧可維護家族,哪怕他真的是你的兒子,你也不會輕易相認!”
被白君蘭一語中的,自己的真實想法被揭露,曝光在青天白rì之下,鍾靖業無比尷尬,有些不知如何再敷衍白君蘭。
白君蘭冷哼一聲,看向了鍾真,“關於他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告訴我!”
鍾真想要掩飾過去,但在白君蘭目光灼灼的逼問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對鍾凡調查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一切自然是因為和他們鍾家有關係的王雨聲跳樓身亡之後,他才開始調查說起
嘎吱,良好的xìng能此刻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這輛掛著燕京車牌的車子,在古玩店的門口及時剎車,停在了古玩店門口。
車子停下後,一個嬌俏的女子從店裡快速奔了過來。
“你,你回來了。”景筱奴看到鍾凡安然無恙的回來,擔憂之sè盡去。
“妞兒,你難道不想俺回來?”此刻鐘凡的悲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想讓女人看出來,儘量表現的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顯得還是有些輕。佻;玩世不恭。
“你胡說什麼呀,我怎麼不希望你回來呀?”景筱奴反駁道。不過旋即等他注意到鍾凡開著車回來,並沒有那兩個女人護送,就微微怔了一下,“呀,你一個人開車回來的?”
“俺的那輛瑪莎拉蒂在星城和人鬥法的時候報廢了,這輛車以後就是俺的新的代步工具了。”鍾凡笑道。
“和人鬥法?怎麼車都報廢了,對方一定很厲害,你有沒有傷到?”景筱奴關心的道。
“妞兒,俺不是說過了麼?不用為俺擔心,一般人可不是俺的對手。”鍾凡不想過多的去提,正要和景筱奴回古玩店,一輛掛著市政府牌子的車開了過來。
“鍾凡。”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