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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抗拒,卻有好像有什麼東西蠱惑了全部神智,讓他對那液體萬分渴求。

不是毒品卻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動了動指尖卻沒有力氣,像是被注入了麻藥一般,按照規律推算,他應該要過一個小時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軀體,而對面為自己注射的女僕臉上面無表情,如果不是眼神裡流露出的那一絲絲厭棄和鄙夷,還以為只是個機器人。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認命了。”

聶聞川推門而入時,千日正坐在床邊,整個人在白色的衣服裡空空蕩蕩,眼神也是迷離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遠的男人臉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橫豎不是死就是瘋。”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夠輕易拽住聶聞川的衣領,如今卻只是淺淺劃過都覺得身後沁出一絲絲虛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還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體,聶聞川讓自己成為他整個依靠,聞到他身上淡淡甜膩的味道後,不由自主皺了皺頭,細微的反應被千日用餘光瞥到。

“很噁心對不對。”千日任由他扶著朝門外走,嘴裡低聲碎碎念道,“乾脆給我再來點迷幻劑,徹底弄瘋我隨便你們折騰怎麼樣?”

這句詢問比那味道更讓聶聞川鎖緊眉頭,他一言不發的扶著千日繼續走出門,只是步伐稍稍遲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虛軟的腳步。

青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早沒有當初少年該有的朝氣,巨大的別墅曾經是他當做家的地方,如今不過是個灰色的牢籠,越來越靠近花房的時候,聶聞川清晰感覺到千日想掙扎,拒絕再往前走一步,嘴上無論多逞強,骨子裡的畏懼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就在要邁下樓梯的一瞬間,千日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縮在聶聞川懷中,嘴唇顫抖呼吸的氣息夠饒在他耳側,微弱又無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動作。

“救救我……求你……”

摟著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樣緊張到關節發白,聶聞川扭過臉接著底下透上來的光線,看到他連睫毛都濡溼了抖動,不由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聞川,怎麼還不下來!”

聶承澤低沈沙啞的聲音乍然響起,伴隨著來自地窖縮營造的回聲,聽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沒有從聶聞川那裡得到回應,像是有所料到,他瞪著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動移動腿朝下走,就算是聶承澤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體裡的液體也像是按捺不住了,連本來沒什麼力氣的手腳也找到些感覺。

應該說,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勢爬到了聶程澤腳邊,衣領由於過大,露出半個帶著鞭痕的肩膀,一抬頭,眼神表情全變了,諂媚討好地彎起了眼睛,因為千日知道,除了這樣做,他別無選擇,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懦弱的無法面對抗拒後帶來的生不如死。

不是沒有嘗試去和那粉色的藥水做鬥爭,那是一種違禁藥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會異常的身體燥熱渴求性愛,普通的做愛都無法滿足,應該說是一種會把人變成性癮者的毒品,依賴性極強,也就是這個藥品催使的自己母親去世,現在當千日親身感受過,就更加痛恨為什麼他們會遭遇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這是個夢境,卻在瘋狂的痛楚裡證明,這是最殘忍的事實。

“主人……”

千日不顧身後聶聞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搖尾乞憐的樣子比狗還不如,親吻聶承澤時只要張嘴連口水都會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幾分痴態,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著就是突然狠狠一腳踹翻他,用鞋底的紋路踩在他胸口,隔著那衣衫粗魯地碾弄千日帶著乳環的胸口,鑽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卻偏偏發出一聲類似舒爽的呻吟,蜷縮著不逃不躲,任由對方蹂躪。

“誰允許你把你那骯髒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聶承澤手裡夾著香菸,不遠處聶聞川雕像似的站著,眼鏡片上的逆光讓他的眼神看不出透著什麼,聶承澤透過煙霧,用下巴示意他過來。

“主人,啊……恩……疼……”

腳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聲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憐柔媚,卻更加撩動人心,從聶承澤粗重的呼吸聲裡就能感受到,他對千日的呼聲十分受用。

“賤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你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點。”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環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從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覺裡猜到幾分,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