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事替身。
“精彩,佩服。這也能看穿?你的眼睛看來很特別。”
陳愚不鹹不淡地誇了兩句。
秦昆開口道:“我也佩服你們。一個當代陪天的,一個做白事生意的,居然會上船。還敢把場子鋪的這麼大。”
秦昆掃視扶余山一眾人,除了公孫飛矛、陳愚是真的,其他幾位都是白事道兵。
這陣勢,他差點以為扶余山全員出動了。
陳愚微微一笑,公孫飛矛更是收起太極魔的模樣,變得正常,根本沒有惱羞成怒的表情。
“小子,你的實力,我們暫且承認了。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扶余山,秦昆。”
“哈哈哈哈哈哈,陳魔匠,他這麼堅持,我都要信了。”
“老狗,他表情不似作偽。估計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公孫飛矛表情一收:“管他呢,小子,離奇的事我見得多了,你說的,我暫且信。但,即便你是扶余山的,即便你也是陪天狗,我們依然是對手。明白?”
秦昆一笑,有什麼不明白的。
公孫飛矛看了一眼秦昆手中的長生玉:“既然你先得到了,我就不奪人所愛了。下次,你不會有這麼好運。”
公孫飛矛說走就走。
這群人突然出手,突然離開,沒有徵兆,卻合乎常理。
發現沒有從秦昆手裡搶玉的絕對把握,當即離開,非常果斷。
秦昆和他們一樣,是這場角逐的競爭對手,這種難以互相信任的環境,一開始就註定他們不可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合作。公孫飛矛口中在說離奇的事他見得多了,但也代表了,他絕對不會完全相信秦昆。
二人帶著白事道兵走遠,秦昆望著三個昏迷的同伴,鬆了口氣。
還好,碰見的是他們,多少講點道義,萬一二人用三個昏迷的人要挾,自己這半塊玉,怕是保不住了。
“你有什麼用?”
事情結束,秦昆嫌棄地看著棕熊。
棕熊黑著臉寫道:“我準備撲上去咬死一個。但是被嚇住了。那個傢伙怎麼會變那麼大?在我們樓蘭,只有大巫祝才會有那種法術。”
“所以人家是大巫祝,你只是一個坐騎。”
“我是艾色裡汗!聖女的夥伴,不是坐騎!”
有區別嗎?
秦昆不想跟一頭熊爭辯,寫字道:“少廢話,過來揹人,準備去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