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主教衝阿呆道:“小朋友,咱們一起到前面去吧,我有話要問你。”
在這群人強大的氣勢下,阿呆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只得跟著他們重新回到了後堂。基格等人依舊站在原地,看到回來的隊伍中並沒有出現玄月的身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紅衣主教走到基格身前,停了下來,“告訴我,你遇到我女兒的一切經過。”
基格低著頭,恭敬的說道:“是,主教大人。在今天上午”他不敢有絲毫隱瞞,將玄月如何來到這裡,如何進行魔法測試的整個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另千金和這位小兄弟一起離開了,當他們再回來的時候,令千金就受了傷。”當紅衣主教聽到阿呆用戒指吸取了玄月魔法力的時候,不由得瞥了阿呆一眼,阿呆全身一震,似乎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撞在了身上。那是紅衣主教的精神力量。
紅衣主教轉向阿呆,淡淡的說道:“告訴我你們在外面的全過程,不要有絲毫遺漏。”
阿呆楞了一下,全身的壓力似乎減弱了許多,稍微活動了一下,道:“叔叔,您彆著急,月月的傷已經好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她可能是不想見您才跑了。”不知道為什麼,阿呆感覺剛才那名絕美的白衣祭祀似乎有一種親切的感覺,而紅衣主教身上的神聖氣息也讓他生出尊敬之心。
一名銀甲戰士大喝道:“大膽,誰允許你這樣跟主教大人說話的,小姐的名諱是你能叫得的嗎?”
紅衣主教道:“讓他說下去。小朋友,把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訴我。我這個女兒已經出走有幾天了,我很想趕快找到她。”
“哦。”阿呆應了一聲,將玄月如何讓自己做她跟班,又如何跟自己去饅頭店還錢,以及後來怎麼受傷的經過完全說了一遍。
紅衣主教的聲音冷了幾分,道:“那這麼說,我女兒是因為生你的氣才要自殺的嗎?”
阿呆撓了撓頭,道:“應該是吧。”
紅衣主教嘆息一聲,微微搖頭,道:“我這個女兒啊,實在是太任性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基格先生,如果以後再見到她,我希望你能留住他,並通知城中的教會,可以麼?”
基格趕忙答應,道:“這是在下的榮幸。”
紅衣主教衝阿呆道:“這次的事情錯在小女,我作為她父親,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阿呆趕忙道:“不用道歉,也怪我不好,如果我不生她氣,她也不會受傷了。”
紅衣主教聲音一變,冷聲道:“雖然我女兒犯了錯誤,但我作為她的父親,也絕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委屈。你知道麼?這還是我女兒第一次受傷。我想向你請教請教,也算是盡一個父親的職責吧。”
基格心中大驚,紅衣主教向阿呆‘請教’?那不是存心要了他的命麼?“紅衣主教大人,阿呆還只是個孩子,而且他腦筋有些不靈,您”
紅衣主教胸口的金色六芒星突然亮了起來,一個巨大的金色結界將阿呆包裹在內,道:“他還不配讓我出手,十年了,我從來沒有對外人動過手,銀三,你向他請教三招。小朋友,你如果能夠接下三招,這次的事就算了。”
龐大的神聖能量將阿呆的身體壓制的動彈不得,他掙扎著道:“叔叔,我,我不想和你們動手。”他不明白,剛才還挺和氣的紅衣主教,為什麼現在卻將自己的身體束縛住。
銀芒一閃,一個銀甲戰士跳入了結界之中,抽出自己的長劍,向阿呆做出一個騎士禮,道:“天神庇佑,請指教。”
娜莎拉了拉紅衣祭祀的衣袖,低聲道:“算了吧,這事也不能怪這個孩子,看的出,他是個善良的人。”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很明事理的丈夫會去為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紅衣主教的聲音在她心底想起,道:“我也知道此子秉性不壞,我只是想試探一下,看他夠不夠資格成為預備審判所成員。”
聽了紅衣主教的解釋,娜莎才恍然大悟,微微點頭,紅衣主教輕輕拉起她的小手,“我已經感應到月月的位置了,不過,這回我不想這麼快抓她回來,這丫頭,實在是太頑皮了,應該讓她吃些苦才行,否則,她不好好修煉,以後怎麼繼承我和父親的位置。”在紅衣主教心裡,他的妻子和女兒可是比那神聖的教廷事業還重要的多。
感受到自己丈夫的溫柔,娜莎向紅衣主教貼近了一些,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結界中央。
阿呆全身一輕,所有的壓力全都消失了,面前的銀甲戰士毫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他手中的長劍散發著淡淡的銀光。反手抽出背後的天罡劍,阿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