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省的省會黑暗城是這裡最大的一座城市,距離這裡很近了。咱們就從這裡找起。然後咱們找遍每一個行省的省會城市,最後的目標就是落日帝國的首都。”
阿呆點頭道:“好那咱們明天就快點趕路,直接去黑暗行省。希望這一站能有所收穫吧。”
“放開我,放開我,你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累的我也有這種想法)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哭嚎聲不斷傳來,阿呆和岩石愕然望去,只見巖力正從樹林中跑過來,腋下還夾著一個人似的,那個人不斷的掙扎著,哭嚎聲似乎就是他發出的。
巖力身體飛騰而起,落在阿呆和岩石的身旁,手一鬆,將夾註的那個人扔在地上,那是一名中年人,身上的衣服多出劃破,臉色蒼白,一副狼狽的樣子,被扔在地上,他頓時痛叫一聲,爬了起來,指著巖力的鼻子就罵,“你個矮冬瓜,誰用你多管閒事,我難道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麼?要你來管,你算什麼東西。”他說的是一口流利的聖教廷語,使三人都能聽懂。
他的叫罵聲可算是觸動了巖力的逆鱗,烏光一閃,一柄戰斧已經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巖力恨聲道:“你說誰是矮冬瓜?”
中年人哼了一聲,道:“當然是說你,你殺吧,殺了我正好,我早就不想活了。”
阿呆和岩石驚訝的看著中年人,岩石問道:“阿力,這是怎麼會事,你找柴和怎麼找了個人回來。”
巖力怒道:“這個傢伙簡直是混帳,我剛才在樹林中看道他要上吊自殺,好心將他救了下來,可他卻罵我,早知道讓他去死好了。”
阿呆站了起來,走到中年人身旁,將巖力的站斧撥在一邊,和聲道:“大叔,你什麼事想不開,非要去死?死了可就活不過來了。”
中年人白了阿呆一眼,“廢話,我既然想死,就沒想活過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打的這麼慢,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有可,什麼都沒有了。”一邊說著,他的情緒又激動起來。阿呆,按住中年人的肩膀,將一股淳厚的生生真氣輸入他體內,真氣帶著勃勃的生機滋潤著中年人的身體,他的臉色紅潤了一些,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變的呆滯了。
中年人看向阿呆,這才發現他是一身魔法師裝束,眼底燃起了一絲希望,喃喃的說道:“我本是黑暗城的一個富商,在一年之前,我還是妻妾成群,家財萬貫,可就是這一年的時間,我竟然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啊!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都已經四十多歲了,不可能東山再起了。”說著,他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原來,此人名叫瓦塔納(為什麼名字都這麼怪),原本在黑暗行省境內做著販賣藥材的生意,經過十餘年的努力,置下了龐大的家業,人到中年,奮鬥之心逐漸減退,開始固守所成,在黑暗行省的省會黑暗城之內買下了豪宅和店鋪,依舊做著經營藥品的營生。由於黑暗城的治安不好,經常會發生鬥毆事件,所以對藥品的需求很大,他的生意到是越做越紅火,就連外省市的人也會前來購買。幾年下來,在黑暗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氣。人有了錢,就會逐漸墮落,美女和賭博自然成了他的愛好,不但娶了十多名姬妾,更是在幾名狐朋狗友地教唆下開始了賭博。賭博這東西一粘上,癮頭很快就會越來越大。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做到小賭宜情,輸點錢對他來說也根本不算什麼。可隨著朋友們的鼓惑,加上自己的賭癮越來越大,賭注也成倍的往上翻,很快。他就成了一擲千金的豪客。錢如流水的消逝著,經過一年的時間,不但將自己的家產輸了個乾淨,還欠了一屁股賭債。連自己的那些姬妾也都跑掉了,變成了孤家寡人。前天,賭場的人又來逼債了,為了能夠活命,他只得從黑暗城中跑了出來,兩天兩夜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使瓦塔納接近了崩潰得邊緣。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活著還要被人追殺。不如自我了斷了好,就在樹林中解下了腰帶準備上吊自殺,這時候正好遇見娶揀柴得巖力,才將他救了下來。
聽完瓦塔納得故事,阿呆倒吸一口冷氣,雖然他還不太明白什麼是賭博,但夜深深得為其造成得危害而驚訝,“大叔,賭博這麼可怕麼?竟然能逼您走上絕路。要是不賭不就好了。”
瓦塔納苦笑道:“你說得到輕鬆。賭博這東西比美女還要上癮,它可以讓你一夜暴富,也可以讓你一貧如洗,雖然贏得人很少,但大多數人總是樂此不疲,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手裡一有錢,就會覺得癢癢。黑暗城得賭博業非常發達,上到80歲老人,下到十幾歲得孩子幾乎無人不賭。象我這樣傾家蕩產得,也不是一個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