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改革開放的歲數查不了多少了。
雙峰財政一直很拮据,教育這一塊的巨大壓力讓縣財政一直處於捉襟見肘的境地,而行政和事業編制人員又嚴重超編,幾乎每一個部門都喊缺人,但是編制的緊缺又使得更多人想要削尖腦袋鑽營這個,而財政稅源的瘠薄又使得縣裡在許多方面不得不一再壓縮,像一些冷門單位,那自然也就是無人問津了。
陸為民進了門才注意到這個小院的簡陋,一圈青瓦平房,倒也是有點兒面南背北的氣勢,正對大門的大概就是文體局的行政辦公用房了,而東廂房那幾間大概就是縣文化館和圖書館的用房,而西廂房懸掛著縣博物館和縣文物管理所的牌子,總共不過十來間小破房,就掛了五個牌子,這讓陸為民也有些唏噓感慨。
剛踏進小院,就碰見一箇中年婦女出來,見陸為民夾著包四處打量,有些警惕的瞅了陸為民一眼,“你找誰?”
“我找牛局長,不知道在不在?”陸為民有些尷尬,這文體局裡他也不認識人,這一個人莽莽撞撞的進來,的確有些魯莽了。
“找牛局長?”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陸為民一眼,這才扭頭喊了一聲:“牛局,有人找。”
“誰啊?”牛有祿的腦袋從窗戶裡探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陸為民,忙不迭的叫了一聲:“陸書記,你來了?”
一邊說牛有祿一邊忙著小跑出來,握住陸為民的手:“走,陸書記,裡邊坐。”
陸為民踏進牛有祿的局長辦公室,才真正感覺到這文體局的寒磣。
一張老式的辦公桌,上邊還有雙峰縣革委會的烙印痕跡,一張玻璃板下是縣裡主要部門的通訊錄,一個茶杯,一個筆筒,一張藤椅,對面是一張三人藤椅,但是扶手上的藤條已經斷裂開來,而角落裡畏畏縮縮的擺放著一箇舊式木櫃。
“陸書記,咱這裡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破落戶,條件太差了,不敢和縣裡其他部門相比,包涵一下。”牛有祿顯得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