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歌,小白感覺還不如自己去操刀殺豬,但是身邊的小姐卻很溫柔的鼓掌叫好,不斷的倒酒慶祝,因為每次液晶大螢幕上電子打分器顯示的分數都很高。
小白不知道羅兵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裡來?他是來泡妞的?等羅兵嚎完了一歌又舉杯向大家敬酒的時候,小白在他身邊小聲問了一句:“總爺,你成家了嗎?”
羅兵:“當然成家了,你也不看看我多大歲數。”
小白:“那你怎麼……”他這句話沒問完,但意思很明顯——有老婆怎麼還出來找小姐?
羅兵呵呵笑著問道:“小白,在家裡陪著婆娘,能有這待遇嗎?”
老羅話說的簡練,但小白全聽明白了。就老羅這嗓子在家裡吼上一曲,別說老婆能笑臉鼓掌溫柔添酒,恐怕兩巴掌早過來了。很多男人到這種地方來消費,倒不是一定想著來泡妞乾點什麼,就是來尋找一種舒服放鬆的感覺。小白雖然第一次來,但從老羅的心裡體會的很清楚。
歌唱的差不多,又開始搖色子猜拳,漸漸的小白已經有些迷糊了。羅兵似乎要故意逗他,欺負他沒經歷過這種場面,指著他身旁的小姐道:“小白,這麼規規矩矩的坐著幹什麼,怎麼也得摸兩把親幾下。……你叫佳齊是吧,不摸不親我不給小費!”
倒底摸沒摸親沒親?小白喝的太多有點不清楚了,好像是伸手到小姐衣服裡面了又好像是沒摸。啤酒喝多了當然要上廁所,包間裡就帶洗手間,可是因為酒意的關係小白沒注意直接推門出去了,走廊上當然也有洗手間。上完洗手間回來路過一間包間的門口,這間包間門沒有關好,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是一個男人在唱歌,聲音很有磁性很好聽,但基本上屬於即興揮原創型別的歌手,因為他沒有一句不跑調的。一歌唱下來,起承轉合自成一家,要是讓原作曲者聽見,恐怕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音箱上。小白聽見聲音就想起來唱歌的人是誰,是那個曾經在山中唱歌,又曾出現在街頭算命的風君子。沒想到他今天晚上也在這裡玩!
這天晚上從漫步雲端夜總會出來的時候,白少流真的找到了一點漫步雲端的感覺,因為腳下堅硬的水泥路面都有些軟。小白喝多了,其實羅兵比他喝的更多,但羅兵卻沒有醉清醒的很,人和人的酒量真是不一樣。
是羅兵打車把小白送到了他家樓下,小白進門的時候搖搖晃晃滿臉通紅一嘴酒氣,眼睛也有些直。莊茹嚇了一跳,趕緊幫他脫鞋扶進房間躺下,又幫他脫去外衣。小白的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感覺自己還在夜總會的包間裡,想起來還沒問那個小姐姓什麼。莊茹幫他脫衣服的時候他順勢抓住莊茹的一隻手問道:“小姐,您貴姓?”
015、小姐您貴姓(下)
雖然喝的很多,但第二天小白醒的卻很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還有些隱隱作痛,喉嚨幹感覺很口渴。他穿衣出門想去廚房倒杯水喝,卻現莊茹已經做好早餐坐在餐桌旁邊等他。見小白出來,莊茹微微低著頭小聲道:“你起床啦?昨天晚上你喝得太多了,跟誰出去喝那麼多酒?……我給你做好了醒酒湯,快坐下來都喝了,要不然今天會頭痛的。”
“莊姐,謝謝你了!昨天真不好意思,和單位的一個領匯出去的,本來不想去,可是他非要請我。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小白坐下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湯,有些苦但聞起來也有些香。
莊茹偏著頭說:“出去應酬也要注意身體,下次可不要喝成那樣。”她說話時側著臉,衝著小白只露出左邊那完美的半張,刻意不讓他看見右面醜陋的容顏。最近一段時間莊茹在小白麵前已經習慣於坦然面對,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難看的面目,但今天的舉止顯然很奇怪,本來沒怎麼在意的小白立刻就注意到了。
“莊姐,你怎麼了?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我昨天喝多了回家,你不高興了?”小白試探著問。
“沒,沒有,我沒什麼。”莊茹有些慌亂的回答,頭也沒抬。
小白感覺到她說話時心裡砰砰亂跳,有些慌亂,有些羞澀,有些難以啟齒。白少流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硬著頭皮問:“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回來之後都做了什麼?”
莊茹:“沒有什麼,你就是搖搖晃晃的,我扶你上床睡的覺。你還問我貴姓,你記得嗎?”
白少流:“我那麼傻呀?真不記得了,不好意思,下次不會再喝成這樣了。”小白朦朦朧朧的記憶只記得自己昨晚最後抓住那位小姐的手問她姓什麼,真的想不起他還問過莊茹同樣的問題。至於回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