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你說得對,但在我們國家玉石還是分為好多種的,只有也只有新疆的和田玉、豫河省的獨山玉、遼西省的岫巖玉、鄂省的綠松石才是珍貴的品種,你這些都是一些俄羅斯白玉、韓國玉或者阿富汗玉,在我們國家根本不值錢,屬於無人問津的貨色。”劉勝給馬克耐心的解釋道。
“可這華麗的雕工。。。”馬克有些遲疑了,他被劉勝的質疑打擊地體無完膚,喪失了自信心。
“雕工很粗糙,不過是學徒們的手藝。”劉勝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唉。”馬克臉上充滿了絕望,最後一點兒希望也被劉勝給破滅了,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你這些玉器多少錢,我全要了。”劉勝突然說道。(未完待續。。)
150 一千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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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馬克以為自己的耳朵聾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明明前一刻還把他的東西批得一無是處,現在卻収裝帶包圓了,以他多年職業經理人的經驗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難到裡邊有自己不知道的寶貝。
他疑惑地看了看,卻什麼也看不出來,當然瞭如果以他那點兒菜鳥都可以輕易擊敗的匱乏知識根本看不出什麼好壞來。
“怎麼,你不賣?”劉勝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倒不是怕這位馬克看出什麼來,用潘家園那幫蟲兒們的話來說,他就是一個棒槌,真正擔心的是被路過的行家發現端倪,被截了胡劉勝還真不知道到哪兒哭去。
“不是,不是,先生你看這些東西五千歐元怎麼樣?”馬克小心翼翼地定了一個心目中的高價,有些擔憂地望著劉勝。
五千歐元,我沒聽錯吧,劉勝知道這個價格對於裡邊的東西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作為以撿漏為樂趣的他來說,五千歐元並不是他心裡的價位。
“不不,馬克先生我可以真誠的告訴你箱子裡東西都是一些廉價的玉石雕刻而成,它們的原石在中國只能賣上幾十元人民幣一千克,而且這種粗糙的工藝品,每天都會被製造出成千上萬件,你知道的什麼樣的東西少了才值錢,如果氾濫了那就一文不值了,我買下這些東西不過是送給我在歐洲的朋友。我認為五百歐元最為合適。”劉勝搖了搖頭。直指這些玉器的缺點。彷彿一把鋼刀插進了馬克的肚子。
“不,先生,你出的價錢太低了,最少三千歐元,不然的話我就不賣了。”馬克似乎又犯了自己作為頂級經理人時清高的臭毛病,痛苦地掙扎了半天,有些生氣地擰著眉毛說道。
“好吧,好吧。算我倒黴,三千歐元我要了。”劉勝混跡古玩市場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剛剛他就發現這位馬克其實就是一個新入行的菜鳥,而且帶著一絲出入上流社會的清高,做生意根本不像一些老油條那樣圓滑。
馬克接過劉勝的三千歐元,高興地故作大方地說道“:先生,這個箱子也歸您了,我要去買一個熱狗,餓死我了。”
“謝謝。”劉勝點點頭。準備將箱子搬起來,忽然一聲有些蒼老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等等。”
“嗯?”劉勝轉過身去發現是一個西方老頭。穿著燕尾服,拄著柺棍,脖子上整齊的扎著領結,帶著一隻黑色格子紋的帽子,活脫脫一個西方的老年紳士,不過劉勝卻不認識。
“您您是埃斯肯納茲先生嗎?”劉勝不認識不代表馬克不認識,他也被迫參加過一些拍賣會,曾經就和這位埃斯肯納茲有過數面之緣。
“是的,請問你是?”埃斯肯納茲看著這個落魄的中年人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發現根本沒有關於馬克的介紹。
“呵呵,埃斯肯納茲先生可能不認識我,不過咱們也有數面之緣,就是沒有在一起交談過,您可以叫我馬克。”馬克有些苦澀地說道,地位轉瞬之間幾乎是天差地別,怪不得人家不認識自己。
好一個喬瑟普。埃斯肯納茲,好毒的眼睛啊,居然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就將箱子裡的寶貝給瞄上了,劉勝在一旁不由得暗暗吃驚,怪不得能成為世界著名的古董商,就連大英博物館都是他的客戶。
“好吧,馬克先生,我可以看看您箱子裡的東西嗎?”埃斯肯納茲點點頭,對於馬克他並不在意,每天圍著他轉的或得意或失意的人多了,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記住,他更關心的是裡邊的寶貝。
“恐怕讓您失望了,我已經將箱子與箱子裡的玉器都賣給了這位來自中國的先生了。”馬克搖搖頭,他看到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