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跟他作對,老是跟他吵架,以後看來我得多多地去了解他了。”
“呵呵,我想整個風雲國,也只有你敢這麼做。”
雙目凝注於她絕美的容顏,笑看著她無比痴迷地說道。
夜沉如水——
奉節郡城牆上,百餘士兵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南疆十餘萬大軍的動靜。
對方真的很奇怪,安靜的不能再安靜,整個大軍的營帳漫延了十餘里,可是在他們大軍的營帳中,卻是沒有任何人巡守。
怪,這真的是太怪了。
城牆上,那名俊美的少將軍怔怔地看著南疆大軍的軍營,秀美微蹙,一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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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咳嗽聲。
“涵兒,你怎麼還不去休息,在這裡看什麼呢?”
咳嗽聲落,從城門臺階上來一個身著戰甲的老將軍。
“爹,你老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了,這樣會加重你病情的。”
俊美少將軍用輕脆沁人的聲音向老將軍嗔怪道。
“唉——大敵當前,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老將軍長嘆一聲說道。
“咳……咳……”
話音落,又是一陣咳嗽。
“行了行了,這裡不是有我嗎?你趕快回去休息吧!”
說著話,俊美少將軍走到老將軍的身旁,就要將他趕回去。
“沒事的,讓我看看南疆兵馬的情況。”
他直接拔開少將軍的手,來到城牆邊,向南疆大軍張望。
少將軍無法,只得讓老將軍敵軍大營望去。
確實,敵軍大營沒有值守計程車兵,這實在讓人想不通,讓老將軍看看,憑著他多年的經驗,一定會給出一箇中肯的意見的。
“咦——沒人值守——”
老將軍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說道。
“是呀!爹爹,你看這是什麼意思?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
“用兵一道,變幻莫測,明則王道,暗則詭道。觀敵軍營帳,至少有十餘萬人之多,我奉節郡守城將軍部共只有六千人,雖然實力上有著明顯的懸殊,可是敵軍的主將也不至於連基本的防守也沒有呀!現在看來只能說明兩個原因……咳……咳……”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老將軍又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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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上前輕輕地幫著自己的父親拍後背。
“現在的現象,說明敵軍主將是一個用兵的高手,注重於詭道,明著看雖然沒有任何的守衛,但是他早就在營賬內張網以待,等著甕中捉鱉。
還有一個可能也是有的,敵軍主將是一個狂妄自大的庸才,依仗自己十五萬大軍的實力,根本就不屑於我們數千人馬。”
等咳嗽平復,他慢慢地說道。
“爹爹,我看敵軍主將多半是一個庸才。今天白天,他們圍城之時,敵軍主將向前叫我們投降,我向他射出一箭,他揮劍擋格,竟是直接將他振下馬背,而且他重新上馬後,居然還敢大言不慚,說三天內定能攻陷城池,你說他是不是庸才?”
“啊——有這種事?”
老將軍轉首看向少將軍,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問道。
“嗯,確有其事。”
少將軍重重地點著頭回答道。
“如此看來,那名主將真的很託大。咦,對了,那名主將是邊關大將軍杜振海嗎?”
“應該不是吧,一個刀疤臉漢子,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莫非是他兒子?”
老將軍越發疑惑。
“爹,不管那麼多了,我直接帶著城中六千軍馬,偷襲敵軍大營如何?”
“咳……咳……”
又是一陣咳嗽,少將軍輕輕地拍著老將軍的後背。
“萬萬不可。十餘萬大軍,其營寨延綿了十餘里方圓,以六千名出擊偷襲,不僅不能消滅他們,如果被他們拖住,奉節郡將直接被他們攻陷佔領,到時候叫我有何顏面去見皇上。”
老將軍斷然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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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呢?不可能永遠這麼對峙下去吧!”
少將軍很是無奈地問道。
“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固守,希望皇上能派援軍到來。”
“要不向燕雲郡的邊關大軍求助,叫他們派軍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