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你去一趟鷹嘴峰天鷹沐光亭,將這塊玉佩交還給那個女孩,她叫:藍凌兒。”
“原來王子每一年十二月二日都讓我們去一趟鷹嘴峰天鷹沐光亭,是想知道那個叫藍凌兒的有沒有前去?”藤英終於想明白了過來:
“七年來,每一年沐光亭中都會多出一首詩來,詩中全是極為想念幽怨之詞,原是全為王子而作,王子為何不親自去一趟沐光亭。或者,讓我們在月初前去告知那位女子一下?”
“我這樣一個庸才。哪裡有資格配得上藍凌兒小姐,她乃是出塵脫俗之仙子,而我月羅藍河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無縛雞之力的凡人而已。”
月羅藍河慢慢的又回過身去,抬手似餵了一樣什麼到嘴裡,宇文小寶陡感似乎不妙,腳步一移,飄身上前,剛搬過月羅藍河的肩膀,月羅藍河身子就一歪,倒在宇文小寶的懷裡,嘴角溢位了黑血。
“王兄!你這是為何?”
三人驚恐之極。
“我身為王子,卻無法為父兄報仇,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如今得知吾妹訊息,又有小寶這樣一個依靠,藍河也就不再有什麼牽掛了,可以到地下去與父兄團聚請罪了。”
看來,月羅藍河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的了,或許自己早一日來,他也早就走了。
一個人活著一事無成,還不得不活在這樣的一個見不得光的地方,也許死,的確是最好的解脫。
月羅藍河那已經略顯呆滯的目光再次緩慢的移動,最後的望了一眼宇文小寶捏在手中的玉佩,頭一歪,撲倒在宇文小寶懷中,他走完了自己的最後一程。
宇文小寶深深一嘆,將月羅藍河輕輕放在地上,收好玉佩望向藤英道:
“先別將王兄下葬,我去弄一口水晶棺來先將王兄的屍體冰凍住,等找到月羅白羽後再說。”
“小寶此慮周到。”藤英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望著月羅藍河的屍體搖了搖頭。
自從月羅藍河踏出東浮帝國邊境之日起直到現在,足足七年多的時間一直都是生活在這樣一個閉塞的環境中,這七年來可以說都沒有見到超過十個人!
解脫,也許選擇離開是最好的解脫。
宇文小寶隨即進入超市,買了一口水晶棺出來,將月羅藍河裝進棺內,又喚出兩個星辰十重來留在房間裡看守,這才轉身出了屋。
合成鬥士不吃不睡,看守水晶棺是再好不過的了。
出了紫荊寨,宇文小寶又去了笑山河的住所,然後才進入飛船往白獅城而去,直到黃昏時,宇文小寶才回到白雲城,落在崖院中。
丟出兩顆木糖醇含在嘴裡輕輕的嚼著,舒舒服服的躺在藤椅長沙發上,望著海天一線的地方,心情舒暢到了極致。
一聲輕響傳來,宇文小寶知道定是小樓上的幾人聽到動靜開啟窗在往崖院中望來,果然。立即傳來宇文妍的一聲輕呼:
“小寶哥回來了,走,連汐妹妹。我們一起下去。”
宇文小寶一怔,誰?
急忙轉身看時,果然,見到赫連汐正和兩個丫頭在窗前,不由再次一呆。
宇文妍和烏晨晨兩個小丫頭不會不知道自己心裡面對赫連汐的打算吧?可為何還對赫連汐如此的好?
難道,這個世界的女生心胸就真這樣的寬闊?
咦,也不對啊。對待狐狸妹兒時這兩個小丫頭可是一直都顯出了敵意來的呢,所以自己也才不敢貿然的將狐狸妹兒帶回來。
思索間,三個丫頭已經到了崖院。赫連汐顯著一絲羞澀,不過看那表情,似乎兩個丫頭已對她說了什麼了?
對兩個丫頭一口一聲的連汐妹妹也是聲聲皆應,難道。三個小妞已經達成共識。就像和月羅白羽一樣?
突然想到月羅白羽,宇文小寶心情莫名的又一黯,顯出一絲惆悵來。
“小寶哥,你不要再煩惱了,我和晨晨知道你心裡面的想法,放心吧,我們會和連汐妹妹處的很好的。”宇文妍撒嬌的抱著宇文小寶的一隻胳膊晃了晃。
呃。。。。。。
什麼情況?
還真如自己剛才所猜的一樣?
原來這兩個小妞是以為自己在為赫連汐的事發愁,嘿嘿。
天啊!
莫非這是老天在對自己前世突遭不幸感到愧疚所作出的回報?
“小寶哥。我們好久都沒有坐遊艇玩了。”烏晨晨一屁股坐在藤椅長沙發上,抓住宇文小寶的另一隻手也輕輕的搖晃起來:
“帶我們和連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