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人,將尚書老爺請來百福居!”
一個侍女答應了退下了。
安氏的臉色馬上變了變,老夫人這是想幹什麼?
很快,謝錦昆被請到了百福居,他才進門給老夫人問了聲安,百福居院裡又有一疊聲的聲音響起來。
“秦夫人來了?”
“秦夫人好。”
隨後,一陣珠簾子脆響過後,一個身姿豐盈的中年胖婦人在丫頭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謝老夫人看到來人,馬上笑著朝她招招手,“是鬱兒啊,你怎麼來了?”
秦夫人丟開小丫頭的手朝謝老夫人走去,笑嘻嘻的說道,“侄女今天到吉慶藥房去看大夫,竟聽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不知哪家府上的車把式在那藥店裡瞎嚷嚷,說他府上的一個丫頭小產了正在吉慶藥房裡看病呢。
侄女想著,這是誰家府裡的僕人竟然這樣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竟然在那種人多嘴雜的地方胡說八道?雖然是在說一個丫頭,但那丫頭名聲不好了,不是會影響到她的小姐嗎?據那車把式說,小姐還未出閣呢!”
謝老夫人冷嗤一聲,“這是誰家的管事主婦用人不當?安排這樣一個亂嚼舌根的人出門跟著小姐?不是壞小姐的名聲嗎?”
“可不是嗎?我都替那小姐擔心呢,不知是不是得罪了家中的主母,還是……那是個繼母?”秦夫人看了一眼安氏說道。
安氏不知道秦夫人為何跑到府裡一進門就說這沒頭沒腦的話,但見秦夫人看向她目光中藏有深意,她只得訕訕的陪以一笑。
秦夫人這時又說道,“姑母啊,您說,要是我秦家的主婦找這樣的僕人當差,侄女該怎樣罰她?”
“怎樣罰?直接拉出去打板子,選個僕人也選不好,不狠狠的罰一頓,不會長記性。”謝老夫人說道,“當初你還未出閣時,我不是教了你這些管家的手段了嗎?怎麼還來問我?”
“侄女記著呢,只是還想多聽聽姑母的意見啊。姑母管著謝氏一大家子有經驗,侄女家中可就只有那麼幾十個人,哪裡有什麼管家的本事?”
安氏聽這姑侄嘮叨半天,不知她們到底想幹什麼,與謝錦昆對視一眼,謝錦昆忙起身問道,“老夫人找兒子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你且坐著,自然有事情讓你處理!”謝老夫人冷喝一聲,轉頭又問金珠,“去看看,三小姐的馬車到了沒有。”
“是,老夫人。”金珠回道。
但金珠才轉過身來,便見夏玉言帶著哭得眼睛紅紅的三小姐走進來了,後頭還跟著一個滿臉委屈的大丫頭青衣。
三人一進屋就跪下了,夏玉言直接就哭了起來,“求老夫人給媳婦做主,不知安鏽給曦兒找的是什麼車伕,將曦兒丟在一邊自己去玩不說,竟在外頭肆意的編排曦兒的丫頭,誣陷丫頭小產了,還在藥房裡大聲的嚷嚷,很多人都聽進去了,這讓曦兒的臉還往哪兒擱啊?”
“什麼?竟然真有這事?”謝老夫人氣得一拍桌子,“將那車伕帶上來!”
安氏的臉色嚇得一片慘白,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心中飛快的盤算著計策。
很快,車伕老餘被人帶進了百福居的正屋,他一看這麼多主子坐在上面,嚇得拼命的磕頭,“老奴不知道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將老奴捆起來?”
“為什麼?老夫人,請吉慶藥房的關大夫進來,青衣丫頭到底得的什麼病,關大夫可是最清楚了。”夏玉言冷聲說道。
今日這事她要是再軟弱下去,她母女倆可真要被安氏害死了,將女兒丟在藥房裡不管不說,還編排一些惡毒言語詆譭她!真是心如蛇蠍!
“請老夫人為奴婢做主。”青衣也跪下了,她擠了擠眼睛,將眼睛擠得紅紅的,打著哭腔說道,“奴婢只是拉肚子,這老餘卻在藥房人多的地方說奴婢小產,這樣汙衊奴婢,讓奴婢今後還怎麼見人啊?奴婢不要活了啊——”
青衣哀哀的“哭”著,做著要死要活的模樣,實則在心中抱怨雲曦,直接一腳將這老貨踢飛了事,演什麼苦情戲啊?害得她往眼睛裡扔了點胡椒粉才弄出了兩滴眼淚,好難受。
雲曦卻是悄悄的掐著她的肉,讓她忍著。武力解決不了一切,得用計!同樣的,她也是跪在一旁默默的落著淚。
“關大夫呢?”老夫人已是一臉的鐵青,原來侄女來看她只是想說說這件事情?侄女都知道了,那麼其他的人也知道了。安氏這是想幹什麼?想毀了她謝家女兒嗎?
關雲飛早就候在百福居的院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