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實現,心裡難免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現在四大寇已經死去,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何折磨這天下人人深惡痛絕的四大寇了!
遠處無數的賊兵在牧場弟子的狙擊下迅速穿過著火的村莊,一路向前逃亡,拋下身後一地的屍首。
商鶴商鵬兩老帶著人在側面拼命截擊,可是賊兵實在太多,一下子人人爭先恐後地逃命,根本就阻攔不住,不過他們有商秀珣的囑咐,知道柳宗道還在前面有埋伏,也不強行堵住逃命的勢頭,只是在側面不斷攻擊潰敗的賊兵。
不過還是有李閥的那些手下不緊不慢地追著,這些從戰場上下來的李閥精銳他們已經習慣了追擊,知道如何消磨敵人的意志,更知道怎麼追擊才會達到最大的效果,知道怎麼樣追擊才會將自身的傷害減到最小,他們一邊在驅逐著到處亂走的賊兵向前,一邊將地上躺著裝死的賊兵補刀。
賊兵相當的狡猾,很多人一看見勢不妙,就兵器一扔趴在地上裝死,反正到處都是血,弄點塗在身上誰也看不出來。可是他們碰到了戰場上的老手,他們可不會傻到連生人死人也分不出來,甚至,他們根本不管是生人是死人,只要可疑的,就補上一刀,反正時間有的是,也不費什麼力氣。
殺掉一個不反抗的裝死之人總容易過追殺一個逃跑的人,與其追敵,不如先殺掉裝死的賊兵?
看到這些李閥的精銳,雖然對李閥很不感冒,但是李憐花還是不得不佩服李閥的這些精銳士兵,至少在這樣的亂世之中已經沒有幾股勢力能夠和李閥的這些精銳士兵相抗衡了。……賊兵們的潰敗快得讓陶叔盛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只能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大群賊兵讓另一群不知哪裡出現計程車兵追著瘋狂逃竄,完全忘記了什麼接應和攻擊飛馬牧場之主的事,他只能呆呆地看著一群手持巨大寬刃的強蠻士兵,有如砍瓜殺菜一般屠殺著落後賊兵。
一地都是火,這是賊兵們拋掉的火把,和燃燒的屍體。
一地都是血,這是賊兵們自斷頸噴灑,匯積而成的溪。
“陶三哥,現在怎麼辦?”
吳兆汝慌得早亂了手腳,他痛苦地道:“現在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問話代表了一些跟隨他們想幹一番大事想翻身做主人的族人的心聲,那一個個族人都驚惶無比地看著陶叔盛,希望一個頭腦靈活的他馬上想出一個好點子來。
“走,我們馬上走。”
陶叔盛絕對不敢回牧場的,他知道,就算現在商秀珣不懷疑,也難免她日後不找到自己的破綻,到時回到牧場她最大,稍微一聲令下,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既然回不去了,那麼幹脆就學似外面的人一般跑路吧,雖然飛馬牧場裡的一切沒有了,可是,最少還有命在。
“走?”
吳兆汝過慣了飛馬牧場養尊處優的生活,一下子割捨掉甚是不捨,急道:“我們不回去了?可是場主她不知道的,我們偷偷地回去,也放沒事的。”
“你傻了。”
陶叔盛連忙給他一巴掌,打醒他道:“回去之後,你怎麼解釋這邊的事?你怎麼解釋天上那個煙火訊號?你怎麼解釋我們將許家的弟子調走的事?你怎麼解釋我們為什麼不出戰的事?你怎麼解釋我們為什麼不配合燒屋進入地道禦敵的事?我們必須走,馬上走,一刻也不能再擔擱了!”
“我個人覺得。”
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子自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緩緩地道:“現在走有點遲了。”
“大執事?”
所有反叛計程車兵一看,黑暗出來的那個人是除了商姓之外最大的大執事梁治,個個都嚇得亡魂俱冒,這一個梁治對商家忠心耿耿,而且極具實力,武功尚在柳宗道那個獨眼蠻牛之上,他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懲罰,來自家族中的懲罰。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可免一死。”
大執事梁治微微嘆氣,道:“你們兩個,我看在同族共事多年的份上,會向場主求情,不過不是給你們求得苟活,而是求一個痛快,你們所做的事,實在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夠!”
“……”
吳兆汝還想哀求,可是陶叔盛卻拉他一把,大吼道:“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痴啊?拼了,衝出去!大家若想活命,就跟我們一起衝出去!”
“我就知道。”
梁治微哼一聲道:“本來場主對你們信任有加,根本沒有懷疑你們會叛變,想不到你們卻心懷不軌密謀叛亂,真是白白浪費場主對你們的信任。大家都與四大寇這些賊子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