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閒工夫陪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
花母狼說著拔腿就要開溜,可她再度被阻攔,這次的阻攔者不是“端木遊”,而是其最初惺惺作態依靠的警察。
“幹什麼你?”
“對不起,在搞清楚事情之前你暫時不能走,麻煩你配合一下調查,難道你就不想還自己一個清白?”
“清白……真好笑!我一個普普通通的顧客轉眼就成賊了?我拿身份證給你們看好了,要是有證據的話儘管來家裡抓我就是,我保證二話不說跟你們走。”
“慢著!”
姓廖的警官捏住了將欲翻包的手,“你別動包!”
“我拿身份證!”
花母狼滿面通紅,“我自己的包憑什麼不能動?”
“你包裡的東西暫時不能碰,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花母狼咔咔歪嘴,“你們……氣死我了……我要打電話投訴你們!”
伸到包口的手又一次被阻撓。
“幹什麼你?我拿手機也不行啊?”
“不行。”
“你……”
柳葉眉與橫眉,巾幗不讓鬚眉,臭臉版的眉來眼去打眼架!
不遠處,一輛警車在韓韓特營店的門口靠路邊停下,接到報警的警察已是趕到。
只見邵剛和邵玉雙雙衝出來迎接,幾句話後,他們一道向“端木遊”這方急行。
邵剛因為擔憂店面的生意和形象而沒有離開,“關門”加“警察”等於濃稠的墨汁,會使人誤會這家店有問題。
看見黑色制服就等於看戲很安全,遠處的圍觀者放心地湧了過來,一睹為快。
邵玉在警察們的目光寒暄中瞪著花母狼道:“我查清楚了,我大約丟失了八千三百元!”
制服巡警抬手向嫌疑人敬了一個禮,“這位女士,因為有人指證你盜竊,所以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包。”
此前緊張兮兮的花母狼突然間顯得很灑脫,被數名警察包圍之下的人一反常態地主動交出了包。
她冷笑道:“查吧查吧,省得冤枉好人。”
武贏天用意識查探的時候估摸過包裡散亂的錢,這些錢何止八千三百元!這女賊與其同夥應當是在短時間內用同樣的手法盜竊了不止一家店。
“慢著!”
“端木遊”緊捏著包口不讓巡警開啟。
他迎著疑惑的眾目光解釋自己的行為道:“不管包裡的錢有多少,是不是八千三百元,這都不能成為偷錢的證據,證明不了這錢是她偷的。”
接包的巡警問出了眾人的疑問:“你什麼意思?”
“我這人記性不錯,而且有個獨特的嗜好,喜歡去記一些感興趣的編碼或是字母組合。”
“端木遊”環視道:“只要經過我手的鈔票編號在幾個小時內都有印象,我的意思是驗鈔就能當場斷案,而不是數鈔票。”
邵玉滿腹疑慮地看著“端木遊”,他今天壓根就沒有與櫃子裡的錢接觸過,怎麼可能?
武贏天此舉並非是真要在眾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超凡能力,雖然它做起來很簡單,但卻會叫邵玉產生巨大的疑惑,他如此一說只是明著拉大旗作虎皮,暗地裡拋繩子牽牛鼻。
“哦,照你這麼說這案子就簡單多了。”
巡警轉身問嫌疑人,“這位女士,不知你是否瞭解自己錢的特徵?譬如記號,汙跡,或者是缺損什麼的也行。”
“有病啊你們……誰沒事會去記錢的這些碎渣花樣?”
花母狼白眼走四方,“我這人花錢大手大腳的,所以帶錢也是一把一把地往包裡塞,我只知道錢的數字和顏色,其它的一概不知。”
巡警敏笑而問:“這位女士,請問你有沒有在韓韓特營店裡發生過購物?”
“沒有,裡面的東西我一樣也看不上。”
“既然沒有發生過購物就證明你的錢沒有在店員面前展示過。”
巡警嘴角露笑,“這位店員,說說看,你都知道些什麼錢的特徵?”
花母狼突然後悔自己沒說露過錢,“誒誒誒,等一下!想起來了,我把錢拿出來過,只是東西沒買成,又收了起來。”
邵玉差點沒氣暈過去,“丫的,胡說八道你……”
“邵玉,就算她是丫丫丫丫的,然後胡說亂講八十八道都沒用。”
“端木遊”勸罷,轉向花母狼,痞問:“請問你當時準備買的什麼東西?”
“衛,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