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撞炮製出兩張大餅……
層次很分明的臉在緊密重疊之後幾乎撞成了兩張有五官餡點綴的洛陽大餅!
左右兩旁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強摟住,“嘭!”地一聲,第二組對撞完畢。
又是兩張臉譜大餅!
洛陽大餅再現的同時她跟著便踢出強有力的旋風腿解決對面兩人中的一人,接著她一猛撲,送出一份連環肘擊。
“噼啪砰!呃啊……”
只是轉瞬之間,看守牢房的六名士兵就全都躺在了地上。
扒下武器,迅速將昏迷的人分批拖進最近的牢房,關上牢門,從門口的石壁上尋來鑰匙,鎖上。
牢裡的人聽到了洞口處的異響,他們紛紛貼著鐵柵欄使勁看,無奈腦袋探不出來,視力也弱,誰也不知道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女兵”來到了單間牢房。
牢裡的人抬頭看了看來者。
開鎖的金屬碰撞聲很刺耳。
牢裡垂首的人連頭都懶得抬,只是翻著眼皮死氣沉沉地以吊死眼看著鐵柵欄上的鎖被開啟,然後是順便聽一聽牢房的門嘎吱響起。
囚徒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肢體上的動作反應。
因為……
坐牢的日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麻木不仁早就成為了日常,也必須養成持之以恆的習慣,否則自己的下場只有一個字——不是“瘋”就是“癲”。
“唐凌,跟我走。”
“哦。”
“動作快點。”
“哦。”
囚徒用慢吞吞的回話搭配著慢悠悠的動作。
孟贏溪見他完全是一副不緊不慢的頹廢樣子,知道這名幾乎把牢底坐穿的囚犯壓根是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獲得救贖。
“別磨蹭!”
她一把就將高出自己一個頭的人狠拽過來,“年紀輕輕的大男人怎麼跟一隻老烏龜似的?給我打起精神來!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以為自己要出去配合拍照或者錄影的唐凌終於開了竅,“啊……你是誰?”
“我是殷奕悅的朋友。”
“啊……那我們快走!”
說著,一直忍辱的唐凌機靈起來只是一眨眼的事,求生的本能突然間爆發,他反過來拽著人就跑。
“等一下!”
幾步出去後她硬收腿。
“怎麼了?”
孟贏溪停住腳步的同時將人拉住,“牢裡太黑了,你的眼睛還不能馬上出去見光,需要先到洞口附近適應一下。”
她話風一轉,又道:“這牢房裡面還有幾十個囚犯,救人不能太自私,敵人的敵人都是道義上的朋友,等我把鑰匙留給他們再走。”
他動身而話:“好的,那你快點。”
寂靜的牢中不時發出金屬的碎響。
孟贏溪對照牢房的編號將一把把的鑰匙扔了進去,至於他們想不想逃離,逃離後的結局是什麼她已無暇顧及。
找鑰匙頗費時間,花了數分鐘她才來到牢房的出口。
“怎麼樣……你的眼睛現在能出去了嗎?”
“嗯,可以,已經基本適應,我們走吧。”
兩人跟著急身跑出了這暗無天日的蝙蝠洞,“女兵”在前帶路,“囚徒”在後緊緊尾隨,他們朝著與水電站相反的方向奔跑。
沿著河邊竄出有數公里之後孟贏溪稍稍減慢了速度,以便後面的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