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的。”
壓館夫人赧赧然地手捧錢包出來了。
“拿過來!”
她本欲直接還給失主,可被兩名猛然起身的“警察”伸手攔截下來,國字臉奪過錢包,亟不可待地開啟來檢查。
小圓臉“警察”問:“有沒有動過裡面的錢?”
“沒有。”
國字臉“警察”挑數著百元大鈔追問:“真沒有?不許說謊!”
“真沒有,一分錢都沒動過,不信你們讓這位端木遊兄弟自己檢驗檢驗,如果少了一個硬幣你們剁我的手指頭。”
“端木遊”揚聲道:“讓我來看看……”
失主的來臨彷彿不受歡迎,他尚未觸碰到自己的錢包,就見國字臉迅速將錢放回去,他道:“不必了,諒她也不敢截留。”
失主就在身邊,但國字臉“警察”並沒有將錢包當場交還武贏天,卻揣進自己的兜裡,他對旁人甩頭道:“咱們走!”
兩名“警察”來時快,做事極果斷,去時似乎更不願耽擱。
眼下的這個南天武館很合武贏天的心意。
因為……
這裡的習武之人雖不善卻可堪用,其位置又地處難以被觀察的僻靜處,是個不可多得的捉鱉館。
妖精豈容敵特大搖大擺地溜走?
他追至院門邊,兩手各摟一人將他們硬拉住,嬉笑道:“喂,警察哥們,你們這是準備拿著我的錢包去哪快活?”
兩雙絲毫不友善的眼睛鎖瞪著不知好歹的“端木遊”。
小圓臉“警察”陰笑道:“不急,朋友拜託的事情得重視,我們要先將證物拿回局裡去拍照,然後存檔備案。”
“端木遊”佯傻問:“你的意思是要立案?錢包既然已經完好無缺地拿回來,我看就不必小題大做了吧。”
國字臉“警察”眼圈暗黑,“端木遊,你先回去,回家也罷或者是去找邵玉也行,稍後我們自然會親自送到你手裡。”
武贏天放出脅迫的話語:“識相的還是把錢包留下來吧,不然你們誰也走不了。”
“什麼意思你?”
小圓臉“警察”頃刻間騰出殺氣,“合著你是不想領我們這份情是不是?”
國字臉“警察”想把肩膀上的手扳開,可以這隻手就像自己身上長出來的一樣,還是骨連骨的把式,紋絲不動。
動彈不得的人惱羞成怒!
他壓聲呵斥:“端木遊,你別不識好歹,再不把手拿開可就別朋友翻臉,不客氣了!”
“跪下!”
隨著武贏天的一聲怒吼,兩名“警察”身不由己地撲通跪在大門口。
緊接著!
兩人的腦袋往前啪地一抖,吃飯的傢伙軟軟地低垂下去。
此時如果在背上插塊用硃砂紅筆勾決過的斬標,他們就活像古代被押至菜市口待處決的罪犯一般,很蒼涼。
妖精祭出了武力:一是力壓,二是點穴。
“跪下”的這一聲何其透耳!
南天武館的人正在送災星一般以目送客,淬不及防的聲音令人渾身一顫,差點就條件反射地跟著屈膝跪下。
就在同一時間……
當視野中出現兩名“警察”雙雙跪地的駭人一幕時,他們更是連顫帶跳,不禁向後驚狗般退了數步。
兩名敵特在巨大力道逼迫跪結實的瞬間,腦海中白光一閃!
只感覺自己的頭部後腦勺被尖銳的物體莫名地衝擊了一下!
橫橫的人衰起來也是軟軟的,他們當即啞口昏厥,若不是被下手的人扶著肩膀,已是毫無懸念地栽倒下去。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三個字在大腦中出現的很晚,如閃電過後延遲到來的雷聲。
除了原因之深疑,南天武館的人還有更為嚴重的一惑:此人是使了什麼鬼招術?竟然能輕描淡寫地就輕鬆制服了兩名身手應該不弱的警察!
要想在別人的地盤上行事最好能拉攏對方,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在表演。
從隱藏實力的角度考慮,逞能必須適可而止,藉此機會還能用正義去感化心底存在黑影的人,這也算是一種普渡。
武贏天回頭看著驚魂不定的人,淡容喊道:“誒,芮館主,幫忙拿兩根繩子來。”
芮闖南百般迷茫!他怯聲問:“做……做什麼?”
“綁人呀!”
“綁人?”
壓館夫人驚插道,“他,他們不是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