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嫉妒了吧你,我昨天就是為了這身衣服才和退伍特種兵拼命的,不然誰幹?!”
方見駭然,“啥,那人還當過特種兵?!該”
“那當然……”她綻放出如花美顏,“怎麼樣?你姐我這丐幫幫主並非浪得虛名,厲害吧!”
“難怪人人都甘當你的麾下,九袋長老、九舌長老一大幫。”
方見在倍感意外之下忽然想到一個存在良久的麻點,他就此問道:“誒,你為啥總喊我岷弟,不喊岷哥,一則好歹我還年長你幾歲!二則過去……蹂”
“年長我幾歲?虧你說得出口!”
她擺了擺身姿道:“贏溪我乃是修行千年的妖精,知道我的人都喚我作先祖,岷山吾當年可都是喚我作尊上的,我稱呼他為岷弟是抬舉,因為忘年之交,岷山吾是當著眾人和下屬的面感激得五體投地,以你這重子重孫的輩份是白撿了大便宜都不知道。”
“好好好,贏溪先祖,贏溪尊上,岷弟知錯。”方見腹笑道,“為弟即刻便準備為姐姐備下酒席,以慶祝入職之喜,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孟贏溪還沒吃午飯,腹中正鬧饑荒,她笑道“如此甚好,去橋香園。”
方見把此前的歷史真相當作了荒誕劇本,把身邊人當做了隨時隨地都沉浸在臺詞中的影迷,他暗中偷笑不已。
“妖精”以為方見不相信她當上了警察,於是便取出警官證在人前晃了晃,“看看,我的警官證,沒騙你吧。”
“幫主威武!”方見雖然已有幾分斷定,但還是吃驚了一下,“本打算隨便的,現在看來得吃點貴的才有紀念意義,咱們去華帝!”
“華帝?”她厭惡地想起了周雲濤上次請客的地方,“是不是華帝大飯店?”
“呵呵……你也知道。”
“是華帝我就不去了,你一個上班族去花那些冤枉錢幹什麼?”
“貴賤完全看你點什麼菜,沒事的。”
孟贏溪想想又道:“岷弟我告訴你,無論貴不貴我都不去華帝吃,要吃你自己去,我還就吃過橋米線,你送我過去。”
“別人請客又不用你掏錢,幹嘛不吃?”方見搖搖頭,嘆道,“行……那咱們吃過橋米線。”
“妖精”的電話響了,是張峻峰。對方也還沒吃,同時也在大街上,於是雙方約了地點——金碧路的橋香園。
車子到了金碧路橋香園,方見找位置泊車。
王寬和張峻峰先行已候,他們見車如見人,於是快步走來迎。
“炫耀一下,這是我的警官證!”孟贏溪見到兩兄弟,不忙別的,先把證件掏出來亮相。
“咿……什麼味?”
王寬看也不看證件,而是用鼻子四處聞起來……他這神出的怪作弄得旁人稀裡糊塗。
“張峻峰,你三天沒洗澡了吧?!”
此話叫張峻峰不由得一愣,渾渾不知何為。
王寬鬼鬼一笑,自己豁解:“我也有一星期沒洗了!”
話音未落,他神色暴轉,並隨即大喊道:“快跑!小心李佩瑤警官聞到汗臭味把你我當作通緝犯給滅了,要開八槍吶!”
王寬突然拽上人便折身狂奔……
假跑的兩人小作姿態,歇了。可他們身後的兩人則不然,大作姿態——笑糊了。
[橋香園……]
四份單價188元的頂配過橋米線端了上來……每份都是二十幾個小碟,已是不小的桌子頓時擺得滿滿當當。
“嘖嘖……”張峻峰對請客之人頗為嫉妒,“方見,你真闊氣!吃這麼貴的米線?這價錢都可以去飯館好好海吃一桌了!”
“張峻峰,你是不是在崇山峻嶺呆久了……沒食過人間煙火呀?”
王寬說著拍了一下兄弟的肩膀,隨後渾聲寬慰道:“就這點東西還值得嚷嚷?下次我請你,還到這裡吃,咱還坐這桌!誒……到時候我只要五塊錢的淨湯,然後我加要它二十碗米線,每位只花區區二十五元。”
他熊站著手腳並用地呼呼比劃道,“那排場!那陣式!我把這一屋子的人都給他嚇跑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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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湯的灑湯,噴米線的噴米線,灑湯的也噴米線,噴米線的也灑湯——周邊的食客全糊了。
有王寬使壞,這米線吃得一個個都極不雅觀。眾人草草吃完趕緊溜出來,否則衣服的貞潔不保。
歸到車旁,方見群問:“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