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這些經營百貨的商人可以派上用場,但僅此還遠遠不夠。
“招人,大量招推銷員。”
“端木遊”咬字道:“除了招人,我們還需要大張旗鼓地在電視上做廣告。”
“又要大筆花錢?”
邵玉惑然而笑,“你這人深不可測呀,跟自個開銀行似的……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錢?花出去兩百萬也沒傷元氣,一張口就牛氣沖天!”
他托出赧赧然,“說實話,我現在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敢與叫花子比誰兜裡的錢更少。”
邵玉白眼飛來,“去……沒錢你還甩大話!”
“呵呵,正因為沒錢才能從容地大言不慚,我這明著虛張聲勢,實際上是自強不息,真有錢也就只做不說了,名義上叫做不動聲色,其實是掩人耳目。”
邵玉愣神樂道:“什麼狗屁邏輯呀你這是?”
“丐幫邏輯……你這狗字說得好,太對我的胃口了。”
“端木遊”搓著手神秘地低聲道:“別忘了我是潑去黴運的端尿哥,就算眼下家徒四壁房無片瓦也無需擔心會沒落為乞丐,因為我有獨步天下的絕招……空手套白狼。”
旁人不屑,“空手套白狼算啥正大光明的絕招?是江湖騙術吧……要不就是專吃牢飯的行當。”
邵玉塞進一根蝦條,煞為不屑地繼續奚落道,“別把自己說得這麼厲害,我發現你這人一點都不謙虛,什麼話都敢掛在嘴邊,既然這麼能幹,請問你在北京有自己的房子和車子嗎?”
“會有的。”
“你有必要當臨時工嗎?”
“為了眼緣,有這個必要。”
“還嘴硬……你的那兩百萬血汗錢已經真真實實地下了地基,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而是騎虎難下的局面,好好說事,嚴肅點。”
“唉,邵玉你酒後的記性真不咋地,居然忘了我是怎麼幫你挽回損失的……”
“啥意思?”
“明天,明天一大早我就穿上準備扔的一雙破鞋,滿大街找遛著狗出來買早餐的人,然後追著狗屎一通猛踩,得手後趕緊的去附近彩票店門前蹲點候著,開門就第一個買彩票,穩中頭彩。”
“討厭啦!人家正吃著東西呢,噁心不噁心?噗嗤……”
邵玉笑得拿頭磕檯面,張嘴亂噴碎蝦條。
兩人笑得正歡,數名顧客踏了進來,是四個散發著酒氣的壯男。
雙方一對眼,呃聲不斷……
有緊張的;
有恐懼的;
有怔住的;
有盛怒的;
還有不以為然的。
“端木遊”先聲招呼,“喲,是眾酒友啊,可真巧。”
他起身道:“來來來,快進來看看,挑中什麼衛某一定打折打到本錢給諸位,絕不賺朋友一個鋼鏰。”
此四人對應的態度各有不同。
輸了扳手腕和酒量的紋身男失去了與眼前之人叫板的膽色,服氣也好不服氣也罷,他都只能是啞然相望。
使絆腳反被弄得滿地滾,後來又跪地難起的週末戰戰兢兢地往後縮了縮,他滿腹的苦水自從事發時到現在都一直不敢向旁人道及半句,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其餘一中一洋,一矮一高的二人因為身旁兩位兄弟的“遭遇”而積累了怨氣,他們下巴左右歪擰著,大有來者不善的味道。
這對中西同盟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各自走向貨架。
WilliamJaffersonClinton急口道:“嗨哥們,別看了,快走……回家!”
這位中國名為週末的加拿大洋蔥頭看出了自己人散發出來的火藥味,可他息事寧人的叫喚不起任何作用,兩兩位兄弟依然我行我素。
“嘩啦嘩啦……”
伴隨著邵玉的啊聲驚叫,衛生巾專櫃與食品專櫃,兩列貨架上的商品被肆意扒落,然後用腳踩踏!
商品的塑膠包裝袋在人的腳下發出氣球破損時的破音:“啪、啪、啪、啪……”
地面上的狼藉在不斷增加!
“端木遊”感受到了身後人緊緊抓住自己胳膊尋求安全感的那份嚴重不安,因為她的身體開始顫抖。
妖精不對別人挑事已經是很幸運了……
他們居然膽敢向她挑事!
武贏天並非不想阻止搗亂,只是無意單純蠻武而琢磨著如何在商言商。
兩條“魔域天龍”早已出動,以摸清在這場微不足道